
【儿时回忆之迷途的妈妈】第1章
作者:roderick2025/04/30 发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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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深夜的缝隙
2001年的上海,七月的夜热得像蒸笼,弄堂里蝉鸣和油烟味混在一起,黏得人喘不过气。我叫文彪,和父母一起住在南市区的一条老弄堂里。家是一套一室户,被薄墙和一扇窗户隔成两间。外间是我的地盘,单人床挤在角落,书桌上堆满试卷,参考书和周杰伦的磁带,录音机里传出“穿梭时间的画面的钟…”。里间是爸妈的卧室,一排窗户嵌在墙上,玻璃老旧,窗帘总拉不严,漏出里屋昏黄的光。桌角一瓶可乐没气了,我不喜欢。我只喜欢有气的可乐,尤其第一口,短暂,激烈,那一瞬间充满脑袋。
窗外,人声,车声,混杂着树上的蝉鸣,这个城市,热得很。
这天晚上,外面的暑气一阵一阵冲进屋里,热得我渴醒,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我爬起来想去找水喝,赤脚踩在地板上,凉得刺骨。此时窗户透出低低的声响,断断续续的,像床板“吱吱”乱响,又像谁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彼时的我已经隐约知道些男女之事,心开始狂跳,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莫名地,身体像被什么牵住,忍不住凑到窗户边,趴在玻璃上往里看。
窗帘没拉严,留了一条缝,昏黄的床头灯洒下光,照得一切赤裸裸的。爸妈在薄薄的毯子下,隆起的形状有节奏地动着,一上一下,像某种隐秘的暗号。我的喉咙干得发紧,脑子里尖叫着让我走,可脚像钉在地上,手心全是汗,眼睛怎么也挪不开。
空气黏稠,汗味和酸涩的气息钻进鼻子里。爸爸低声说了句:“侬今晚蛮带劲的嘛,老婆。”语气粗鲁,又带着点挑衅。我爸爸是政府机构的公务员,平时衬衫喜欢敞着领口,严肃中透点散漫。妈妈在下面哼了一声,声音沙哑:“快点啦,要死了……” 她是一家设备公司的会计师,温柔细致。被子突然被踢开,滑到床尾,像碍事的累赘。
灯光下,母亲仰躺在床上,赤裸的上身泛着汗光,像涂了层油。她的乳房不小,兴奋时乳头立起,像熟透的樱桃。修长的双腿笔直向上,两腿间阴毛浓密,阴唇略微暗红,在阴影里微微颤抖。我爸爸压在她身上,鸡巴虽然长度一般,但粗壮得很,雄赳赳气昂昂,撑得母亲的身体紧绷。他腰部用力地往下砸,每一下都带着狠劲,臀部砸得床板“吱吱”响,又夹杂着湿漉漉的“啪啪啪”声。
母亲的脸侧向一边,眼睛半闭。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声低吟,高一声低一声,像哭又像笑。汗水顺着她的脖子淌下来,滴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暗色。我的心跳得要炸开,胸口涌起一股奇怪的热流,刺激得我脸红又慌乱。这是我爸妈唉,平时温文尔雅的母亲,穿着套裙在公司算账;严肃的老爸,坐在办公室批文件。可现在,他们像换了个人,粗鲁得让我震惊,又……让我挪不开眼。
父亲骂了句:“骚逼,侬就是晓得勾我!”粗俗得让我脸烧起来。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可心跳更快了,像擂鼓。母亲竟然回了句:“切,我就是骚逼,咋了,侬伐欢喜啊?!”她的声音低而沙哑,像在挑衅,又像在自嘲,“伐欢喜我骚,还一直戳我逼?” 我脑子嗡地一声,妈妈怎么会说这种话?那个温柔的、晚上还帮我改作文还让我别老是用大白话的妈妈,嘴里吐出这种字眼?可这画面,这声音,烧得我全身发烫。
母亲动了,她推了推父亲的胸口,像个无声的信号,多年的默契。他们换了姿势,她爬到上面,及肩的卷发头发散下来,像一团乱麻,随着动作晃动,一些还遮住了脸。她的腰扭得像水蛇,汗水顺着脊背淌下来,闪着光。她的手滑向自己的胸口,揉搓着,乳房晃动,乳头立得更明显,动作慢而用力,晃得我脸红心跳,又有种说不出的冲动。她的节奏稳而熟练,像做过无数次。她低声喘着:“再骂啊,骂我……”父亲笑说:“骚逼,有时候觉得你怎么那么骚!”她哼了一声,像是得意:“对,我就是,不喜欢啊,不喜欢有的是人喜欢!”
父亲的手掐住她的腰,指尖陷进肉里,像困住的野兽在挣脱。母亲的身体像一张弓,绷紧了又松开,汗水滴在床单上,闪着光。
节奏变了,更快,更急。父亲拉她下来,翻过她的身。她撑着床,双手抓紧床单,头发垂在脸上,汗水滴在床单上。父亲在她身后,粗壮的鸡巴再次进入,动作短促而凶狠,像饿狼,幅度小,但是每一下都砸向妈妈的屁股。妈妈身材挺好的,作为一个四十多的母亲,有胸,不下垂,臀部翘翘的,符合东方审美,两条腿修长,大腿紧实饱满,小腿线条纤细。再仔细看,趴着的母亲阴唇暗红充血,卷曲的毛发被汗水和淫液打湿,黏在皮肤上。“啪啪啪”声更响,床板晃得像要塌了。
啪,啪,啪,啪,啪
有节奏的撞击声,爸爸一直不停,手搭着妈妈翘起的屁股,保持平衡,下半身继续往前,似乎要把卵蛋也都顶进去似的。
“啊,老公,色艺,戳死我了,啊,啊”妈妈在下面已经只能喘气,乱叫。又克制着声音,像是怕我听到。
爸爸稍微慢了下来,“咕唧,咕唧”似乎很享受听水声和抽插声,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妈妈咬着嘴唇,承受着痛并快乐着。
爸爸又再次加快,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很有节奏。
“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喜欢这样弄,好深的”
爸爸低吼:“还骚不骚?”母亲喘着气,声音破碎:“骚……一直骚……”,爸爸猛得加速啪啪啪啪了十几下,然后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一僵,停了,随即抽搐了几下。
母亲瘫在床上,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她的双腿分开,软软地摊开,昏光下,腿间毛发浓密的阴部湿漉漉的,白色液体从暗红的阴唇间渗出,微微反光,像毒药刺进我的眼。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不是恶心,是种让人脸红的刺激。她低声呢喃:“好舒服,老戴,侬还是这么厉害。”声音里带着疲惫,像在讨好。父亲哼了一声,翻身坐起,抓起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他的脸,随口说道:“这个么,遗传的啦。”
母亲撑起身,头发黏在额头,好奇地问:“啥遗传啊?”父亲看看她:“小时候吧,我偷看我爸妈晚上操逼,我爸那鸡吧,长得吓人,粗得我妈受勿了,一下下,喊得像杀猪。”我脑子轰地一声,爷爷?奶奶?
母亲愣了一下,笑了,声音里带着点回忆:“爸身体是蛮壮的,以前搬家来帮忙,帮忙扛着冰箱跟玩似的,我当时就觉得他身体好。”父亲斜了她一眼,调笑:“侬是不是就喜欢老头?侬之前那个男朋友好像也比侬大一轮?”母亲脸一红,佯装嗔怒:“咋了,吃醋啦?老头身体好有啥好,你不舍得我,又勿会去找。”她声音里带着调皮,像是撒娇,更是…试探?
父亲哈哈一笑:“舍得,啥勿舍得?老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母亲没好气,抓起枕头扔过去,笑着骂:“侬越讲越勿像样,上次弄到一半侬还讲要加个人进来,侬也好意思!”父亲接住枕头,语气轻佻:“有啥勿好意思?跟阿拉老婆讲讲这些咋了,越讲关系越好。”母亲哼了一声,靠在床头:“阿拉房子也终于买了,可以搬离这个老城区,日子过得像样点,侬就可劲折腾我。”
父亲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越折腾侬越性感。”母亲斜了她一眼,半开玩笑:“哪有,年纪一大把了,没吸引力罗。”父亲哈哈大笑:“要不要找人来看看,阿拉老婆是不是还是有吸引力?”母亲佯装发怒,抓起另一个枕头扔过去:“侬就晓得埋汰我!等我哪天……”父亲插话:“等侬哪天干嘛?还要给我戴帽子?”母亲脸更红了,啐了一口:“勿讲了,越讲越勿像样,去洗洗,下面粘死了。”
他们还在笑,还在说,像没事人似的。我站在窗边,脑子乱成一团,我该为爸妈的关系好感到开心,他们这么亲密,家里总算有点热气。可这画面,这对话,太粗鲁,太……骚了。我不想走,想看更多,那时候的我,可能24小时都可以随时想到性。
我后退,赤脚无声地踩着地板,手抖得像筛子。我溜回外间,轻轻关上门,滑坐到地上。脑子里全是那画面,挥不去。那个“啪啪啪”的声音,母亲腿间的白色液体。他们的对话,“骚逼”“鸡吧”“粘死了”,都烫在我脑子里。我抓起耳机,塞进耳朵,把音量调到最大,想让音乐压住心跳。可没用。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脑子里全是他们做爱的场景,父亲的低吼,更睡不着了。
窗外,车流声弱了,虫叫也低了。可那是夏天独有的。
作者的话:绿母文,不喜勿喷。也是很久很久没写了,最近看一些文章,总也觉得痒,索性自己写点。本来想用AI写的,看了写的东西,修改的时间还不如我自己写。有人有好用的也可以推荐。有同好可以交流,好的情节可以推荐。字写下了,你们看到就是你们的,我只是让这些人把故事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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