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舟侧畔】(179-184)
读文前请点击右上角支持楼主,送上你的红心!欢迎积极回复和作者进行互动交流!
第一百七十九章 夫妻同心
书房之中,一室皆春。
彭怜端坐椅上,看着身前美妇为自己舔弄阳根,不远处,爱妻潭烟却在翻看
手上信笺,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香炉青烟缭绕,炭火燃得正旺,洛潭烟一袭银白竖领披风,随意斜身坐着地
上蒲团,身下白色马面裙团团绕绕,遮不住一双裹着雪白绸裤的修长玉腿。
彭怜轻轻抚弄陆生莲面颊秀发,轻轻呼气说道:「烟儿可发现什么端倪么?」
洛潭烟一手捧着那本《内经辑要》,一面不住翻看信笺,仍是皱眉不语,如
是良久,这才缓缓说道:「这书言及医理驳杂不纯,可谓全无可取之处,妾身翻
看一遍,实在看不出与这些书信有何关联。」
彭怜闻言点头说道:「为夫也是胡乱猜测,觉得这本书出现在高家密室有些
古怪,本就无法确定,这本书是否解密关键,烟儿莫要太过费神才是。」
洛潭烟点了点头,起身轻笑说道:「相公得了这些书信,若是不能揭穿其中
隐秘,岂不前功尽弃?」
彭怜摇头笑道:「想来高家若真是事涉谋反,哪里会将谋逆之事写在信笺之
中,便是真写了,只怕也早就一把火烧了,哪里会留下来惹火烧身?」
洛潭烟在丈夫身边坐下,看着陆生莲为彭怜细心舔弄服侍,笑笑说道:「世
人多妄,高家人哪里想到,自家这般严密的密室,哪里会被人轻易进入?若非如
此,也不会在密室里存放那许多贵重之物了。」
彭怜牵过爱妻玉手,不住轻轻呼气,叹息说道:「表嫂如今口技只怕比泉灵
也不遑多让了,含弄得为夫甚是舒服!」
陆生莲深深含着丈夫阳根无法说话,只是不住眨动眼睛传递情意,洛潭烟看
在眼里,笑着打趣说道:「谁让相公将姐妹们一起弄得怀了身孕?不然的话,也
不至于这般苦熬着了!」
彭怜苦笑摇头,正要说话,却见洛潭烟忽然怔住,他不明所以,正待要问,
洛潭烟却已快速起身,过去将那十数章信笺摆到一起,随即翻出那本《内经辑要》
来,对着信笺不住翻阅。
彭怜知道爱妻定然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自然不敢打扰,他此时箭在弦上,
便按住陆生莲臻首,对着妇人檀口抽送起来,虽不能过于深入,却也被妇人香舌
抵住龟首,别有一番爽利。
洛潭烟皱眉深思,将那些信笺不住调换,显然有所发现,彭怜不敢打扰,也
不刻意固守精关,只是站起身来,捧着陆生莲臻首,循着一丝快意,畅快丢起精
来。
他如今玄功渐成,从玄阴师叔祖继承来的浩瀚真元已经炼化三成有余,平时
若非有意,体内阳精自然便炼化成气,所泄之物不过是些白浊体液而已。
虽是如此,少年身躯强健过人,所泄之物仍是不少,陆生莲勉力含住,呛咳
之下仍有几滴从嘴角淌出。
陆生莲仰首柔媚看着丈夫,抬起玉指抹去唇角汁液吞入口中,神情淫媚至极。
彭怜将她一把抱起,狠狠在爱妾唇上吻了一口,这才一起过去,看洛潭烟摆
弄信笺。
那本医术放在青砖地上摆在正中,那些信笺被洛潭烟来回调整顺序,分列其
周围左右,经她不住调整,终于渐渐成型。
「相公,你来抱我去高处看看!」
彭怜闻言松开爱妾,随即抱起洛潭烟高高跃起飞上房梁,自高而下望去,却
是一幅仿佛人体经络的简图。
洛潭烟从容坐在丈夫手上,指着身下地上信笺说道:「此书总论有云,只论
奇经八脉,不论正经十二,所以妾身从此入手,由此观之,大概便是如此了。」
彭怜仍是不解,便能将信笺一一对应,又该如何解读信中内容?
洛潭烟道:「第一封信对应便是任脉,信中分别列有字眼对应各处穴道,以
经脉划线,便是隐语所言。」
「又如何确定,哪个字是字眼呢?」
洛潭烟得意说道:「且放妾身下来,让我指给你看!」
两人飞身落下,洛潭烟拈起第一张信笺,笑着说道:「相公且看这一封信,
这个『之』『予』放在此处都是文理不通,便是府里没开过蒙的丫鬟说话写字,
也不会如此……」
她向旁招手,陆生莲心有灵犀递来纸笔,洛潭烟头也不回,在纸上飞快誊抄
一遍信上内容,一幅精致小楷瞬间写就,便连陆生莲一旁都赞不绝口,直呼洛潭
烟蔚然一家,已是大师水准。
洛潭烟笑而不语,取了小笔在写好的信纸上连着画了二十四字,又手擎圭笔,
在信上画了一条细细线条,蜿蜒之下,串起二十余字。
「吾今北去,归期未定,且咐众人,举事稍缓,且先筹划,积蓄人员粮草,
静待时机。」
彭怜喜不自胜,看洛潭烟依法施为,剩余十三封信内容便一一划出。
「吏赵工林,以为奥援,六部公卿,尚未尽得,暂取江南财富,推吴周上位,
宫中诸事,延应旧例。」
「西南兵员勇悍,军政异心,当分而间之,为我所用。」
「财富聚拢虽多,仍需多多益善,林公密藏重现,速派人手,暗访探寻。」
「帝室衰微,天下即将有变,西南之地,魔教势大,遣人混杂其中以探虚实。」
「宫中诸人,或可用尽手段,荼毒帝室血脉,届时主少国疑,天下乱象再起,
吾等或可静观其变。」
……
书信之中密语所言有些不合文法,表意却极是准确,书信之人能将暗语掺杂
于日常书信往来之中而不露痕迹,如此已是极难,彭怜一一翻检,心头那份疑惑,
终于有了答案。
「如此看来,这些书信都不是写给高家的,倒像是……倒像是……」
洛潭烟话到嘴边没有再说,彭怜却无所畏惧,点头说道:「倒像是诏书一般。」
洛潭烟嗔怪看了丈夫一眼,小心看了眼窗外,知道丫鬟们不在左近,这才松
了口气,小声说道:「如此看来,也就难怪高家要小心保管了,他们自负以为不
致泄露只是其一,这些书信保存下来,将来若是事成,高家便是从龙之功,百年
富贵唾手可得……」
「造反嘛!掉脑袋的事情,这么多人趋之若鹜,不都觉得富贵险中求么!」
彭怜收起信笺,将爱妻誊抄的副本单独收起,一切收拾妥当,抱着妻妾二人又是
一番亲昵,这才转身出门,直去州府衙门。
春节休沐,地方官初六便要上值,州、府、县三级衙门长官,更是初二便要
当值,彭怜到时,江涴却正在书房看书,见彭怜来到,也不多言,让他坐下喝茶,
自己仍是读书不停。
彭怜不是初识江涴,知道他素有这个习惯,看书看到紧要处,不是出了天大
的事,总要看完眼前这段才肯放下。
他喝了半碗香茶,起身到书架上翻了翻,终于找到一本自己不曾看过的书籍,
便站在那里津津有味翻阅起来。
不知过去多久,一声轻咳响起,彭怜转头去看,却见江涴不知何时来到自己
身旁,面上笑得玩味,叹气说道:「旁人都道老夫书痴,依我看来,子安可要书
痴得多!」
「子安」二字,乃是彭怜出仕时,江涴所赐表字,只因彭怜虽未弱冠,却已
是一方教谕,自然便不能同庶民一般,等到二十岁才起表字。
彭怜放下书本,洒然笑道:「大人过誉,下官只是闲暇无事翻翻,比不得大
人手不释卷、博览群书。」
江涴笑着指了指彭怜,摆手示意他坐下,这才问道:「子安今日此来所为何
事?」
彭怜取出胸前书信,恭谨奉与江涴,这才回身落座,笑着说道:「大人一看
便知。」
江涴取出信笺,一目十行很快看完,皱眉说道:「这便是你从高家所得之物?」
彭怜轻轻点头,「只看其中内容,反贼势大,实在出人预料,这些信笺,似
乎不是专门写给一人,而是如同诏书一般,若果真如此,只怕……」
江涴点了点头,正要讲话,却听房门吱呀一响,一个袅袅娉婷的妇人款步走
了进来。
彭怜连忙起身,恭谨行礼道:「甥儿见过姨母!」
白玉箫微笑摆手,惊喜说道:「怜儿什么时候过来的?晨起老爷还说起你来,
说你上值之前会否再来一趟,真是经不住念叨呢!」
彭怜与江涴交厚,根由便是白玉箫引介,外间只道彭怜是白玉箫后辈,彭怜
称呼白玉箫姨母,便是由此而来。
江涴一旁笑而不语,见彭怜面露难色,摇头说道:「夫人时常参与政事,子
安倒是不必瞒她,咱们一起参详参详就是。」
白玉箫一旁坐下,与对面彭怜眼神交汇一下便即分开,二人背地里蜜里调油,
在江涴面前却是做戏做足,很是小心谨慎。
「夫人看看这些信吧!」江涴将信笺递给白玉箫,自己饮了口茶水,这才缓
缓说道:「反贼势大,已然覆盖朝野,若是果然如此,高家却不能轻动呢!」
白玉箫很快看完书信,不由惊讶说道:「若是果然如信中所言,朝中六部皆
有反贼余孽,此事着实干系重大,老爷可要小心处置才是!」
「哼!左右那魏博言仍要回来,到时将这书信给他,由他摆布便是!」
「只是依信中所言,似乎云州也有一位大员牵涉其中,此人自然不是老爷,
却是不知究竟是谁?」白玉箫敏锐,发现其中关键。
江涴眉头皱起,若是真在自己治下有人参与谋反,牵连自己得个失察之罪,
也是稀松平常。
「所以老夫还是要主动一些,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夫人可是此意?」
白玉箫微微点头,看着彭怜问道:「怜儿以为如何?」
「甥儿也是如此作想。」彭怜恭谨点头,随即对江涴说道:「高家事涉谋反,
大人早有察觉,因此才遣下官赴任溪槐摸排线索,如今既有所获,自当上报朝廷,
后续如何,静待朝廷安排便是!」
江涴眉开眼笑,与白玉箫不住点头说道:「夫人认了个好亲戚!认了个好亲
戚呀!」
白玉箫得意笑道:「也不看看是谁的外甥!」
江涴拈须微笑,对彭怜说道:「书信原本你且留好,这些誊抄便留在此处,
明日我亲赴巡按行辕拜会魏博言,到时再做分晓!」
「下官领命。」
「好了好了!公事都说完了,怜儿快陪我去园子里走走!留着老爷一个人在
此读书,咱们莫要打搅他了!」
彭怜看向江涴,却听他说道:「外面天气还是有些寒冷,夫人有着身孕,可
要小心些才是。」
白玉箫娇嗔道:「知道啦知道啦!外面老高的日头,哪里就冷了!整日憋在
屋里,妾身都快发霉了!」
江涴无奈,对彭怜说道:「陪你姨母走走,千万小心才是!」
彭怜赶忙答应,情知江涴不敢对白玉箫千叮咛万嘱咐,只是当着自己传话给
白玉箫而已。
两人一起出门,彭怜稍稍落后半步,与白玉箫并排而行。
初春时节,花园中一派荒凉,几株苍松挺拔生长,现出几抹青绿,冬日白雪
消融,露出湿润红土,些许冰晶点缀其中,便如宝石一般,闪烁璀璨光芒。
数十株寒梅花期刚过,枝头犹有淡淡粉红之意,阳光掩映,洒落一地星星点
点春辉,漫步其间,仿佛置身世外。
「奴没事时就来园中走走,这些树木花朵,都是老爷任上所栽,如今渐成气
象,却怕是看不到来日繁盛的样子了。」
丫鬟们随在身后远处,白玉箫低声细语,与情郎说着体己话语。
彭怜一手负在身后,点头说道:「真要得了镇反功勋,大人只怕要官升三级,
这知州之位,自然要让与旁人了。」
「奴心里着实不愿他就此升迁,」白玉箫转头看了眼俊俏檀郎,眼中闪过惆
怅之情,「一来他升迁了,你我便再难相聚,二来有他一旁护佑,相公仕途也能
通顺一些……」
彭怜深以为然,只是摇头叹息说道:「命数如此,夫复何言?」
江涴一省父母,手握军政大权,提拔彭怜便是举手之劳,有他这棵参天大树
庇护,彭怜仕途一帆风顺自不必言,若他离去,彭怜便成了无根之萍,只能就此
随波逐流,自然更加身不由己。
「高家事涉谋反之事,可否再拖延一二?」白玉箫并不回头,话语中却满是
殷切希冀之情。
彭怜摇头,低声说道:「若非京中太子病重,只怕年前蒋明聪便要前来,如
今拖了这许久,已是侥幸了……」
他回头看了身后丫鬟们一眼,继续说道:「大人立功心切,之前所言要亲赴
巡按行辕商议此事,只怕此时便是你我要拦,也是力不从心了。」
白玉箫无奈叹了口气,「只盼他来日升迁,能将我们母子留在云州,不然的
话,与相公怕是再无相见之日。」
彭怜无奈苦笑,白玉箫如此远景,想要实现怕是极难,那江涴老来得子,对
白玉箫极为看重,哪里肯让她独自滞留云州?他这些年在云州牧守一方,自然得
罪了不少人,留妻儿在此,只怕后果不堪设想,纵如何舟车劳顿,也好过两地分
离、担惊受怕,白玉箫此心,实在是过于痴人说梦了。
白玉箫蕙质兰心,也知道自己所盼不会实现,她举步步入亭中,等丫鬟进来
铺好坐垫离去,这才缓缓坐下,对彭怜笑着说道:「左右还有半年光景,相公趁
此机会,抓紧得个县令做做,在外历练几年,到时再请老爷为你谋划一番,前程
自然远大。」
彭怜随意说道:「如今这样便已足够,我倒没想过当什么县令。」
白玉箫微微撇嘴笑道:「相公却是想差了!俗谚有云,『破家的县令,灭门
的府尹』,一县之长,便与百里侯相当,掌管一地刑名钱谷、民生吏治,可谓一
手遮天、呼风唤雨……」
「相公只是与老爷亲近,这才觉得县令不过如此,便是知府也不觉怎样,殊
不知将来没了老爷庇佑,这云州之地,只怕便是虎狼之所,相公若不跻身官场,
如何能护佑得着全家妇孺老小平安?」
彭怜缓缓点头,白玉箫所言,确实有些道理,他身负帝室血脉,初出茅庐便
与江涴这般一方大员交往,又有舅父岳元祐庇护,从来没将区区县令看在眼里,
如今深思起来,确实是自己眼高于顶了。
升斗小民眼中,县令已是高高在上,便是县衙里的捕头师爷,都是巴结讨好
的对象,若非自己投身科举,又有秦王暗中助力,借着江涴这棵大树乘凉,哪能
如此年纪便出仕溪槐教谕,教化一方文学?
见他终于有所触动,白玉箫松了口气,低语说道:「奴如今怀着相公的孩子,
只盼相公封妻荫子,建下不世功勋,只是在此之前,相公要先有自保之力,而后
才可徐徐图之……」
「匹夫之勇,只能护得自身周全,相公若是绝情绝义之人倒也罢了,以相公
如此多情,真到了紧要关头,能舍下姐妹们独自求生么?」
白玉箫说得暧昧不明,彭怜却明白她言外之意,若真关涉重大,别人自然拿
他无可奈何,只是若拘束彭家妻女,再以此要挟,彭怜哪能不束手就擒?
只是妻妾们殷切期望封妻荫子,他便已不堪其扰勉为其难出仕为官,真到生
死关头,他又如何能狠下心肠弃于不顾?
时至今日,彭怜才明白,恩师所言「万丈红尘皆是身不由己」从何而来,愈
是深入红尘,愈是深陷其中,愈是身不由己。
「既是如此,我确实该琢磨琢磨,大人去后,我该如何自保了……」
第一百八十章 趁虚而入
正月初六,彭怜独自一人回到溪槐县学赴任。
他一人轻车简从,单人独骑,未及中午便到了溪槐县学。
一众僚属少不得一番阿谀奉承,众人才用过午饭,便有县衙小吏前来拜见,
说是县令大人有请。
彭怜简单收拾一番,随即独自出门前往县衙。
吕锡通在县衙后院书房闲坐,见彭怜进来给自己拜年,皮笑肉不笑说道:
「彭大人这年过得可好?」
彭怜一愣,随即淡然笑道:「下官与家人团聚几日,倒是轻松不少。」
「那就好,那就好……」吕锡通起身随意走动,半晌才道:「听闻京中太子
染恙,刑部批文因此迟迟未到,老夫遣人进京打听,大概二月初便有消息了。」
彭怜点头称是,却不多说半句,只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吕锡通又道:「那岑氏……可还在彭大人府上?」
彭怜心中一动,想起归程路上遇到的刺客,笑着点头说道:「下官将她安顿
在一处专门所在,还请大人放心才是。」
吕锡通点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只是却有一桩,那岑氏若是看管不
当,别要惹出更大麻烦才是。」
彭怜笑道:「大人深谋远虑,下官心中敬佩,正是有此考虑,下官才将小妾
练倾城留下看顾那岑氏,免得她四处乱跑招灾惹祸,大人倒是不必担心。」
吕锡通身子前探,若无其事问道:「彭大人所言,便是那位老夫曾有过一面
之缘的美妾?」
见彭怜点头,他赞叹说道:「彭大人这位爱妾丰神毓秀、顾盼称雄,望之便
不是凡女,莫不是个江湖中人吧?」
彭怜一愣,双眼眯缝起来看着吕锡通,微微笑笑说道:「大人明鉴,贱内倒
是会几手三脚猫的功夫,虽不如何精擅,总比寻常女子结实些。」
「哦……」吕锡通下颌微抬嘴巴微张,以示了然于心,随即才不动声色说道:
「出城三十里,大石岭方向,年前有路人发现横尸二十三具,山上不远还有两具,
彭大人可知究竟?」
彭怜茫然摇头道:「下官不知,怎的平白无故,多了二十余具尸首出来?」
「此事本官也极是费解,原以为这些人是歹人劫道,撞上了彭大人爱妾这般
武林高手方才殒命,原来竟不是么?」吕锡通身子前探,颇有些咄咄逼人。
彭怜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摇头道:「大人请了!如果真是下官爱妾所
为,下官岂有不认之理?那些人剪径杀人,贱内为民除害,如此大大功绩,又岂
能轻易错过?」
「只是二十余人,下官那小妾只怕力有不逮,此事只怕另有隐情,还请大人
明察。」
吕锡通捋须微笑点头说道:「老夫也是这么觉得,如此天大功劳,彭大人怎
会不认呢?」
彭怜附和一笑,连忙称是。
相比初到任上,彭怜已然今非昔比,吕锡通拉拢不成,又用毒计打算害他,
只是事与愿违,如今出言试探,彭怜却滴水不漏应对自如,显然他早已不是昔日
吴下阿蒙,随意由着谁都能来拿捏一二。
两人言语间勾心斗角,又说几句闲话,彭怜离开县衙,回到县学待到夜色浓
稠,这才轻身出门,来探县衙。
白日里吕锡通所言让他警醒,当日所遇劫匪,只怕不是单纯刺杀岑氏这么简
单。
对方明火执仗,看着便不是什么高手,便连练倾城都能轻易对付,想来不是
寻常流寇也是一群乌合之众,用这样的人来搞刺杀,若是能成自然一本万利,便
是不成,远处有人偷窥旁观,便也能看清自己实力,若是到时再诬告自己滥杀无
辜……
彭怜心中只是猜测,一时却也不敢肯定,因此趁夜前来,到吕锡通住所外偷
听,看看能否听到一些蛛丝马迹。
他轻功了得,武艺更是非凡,对付吕锡通这般全不设防之人,实在是易如反
掌。对方如今既然已经用了刺杀这般不入流的手段,后面只怕会更加毫无底线,
彭怜心中自是警惕起来。
县衙路径彭怜已是轻车熟路,很快来到吕锡通住所之外。
县衙后院五间正房,吕锡通夫妇二人住在东边两间,正厅西面,则是书房与
丫鬟睡觉所在,此刻屋中灯火通明,正有人低声说话。
彭怜附身房檐之下,自高而下听房中夫妇二人说话。
「……在路上也不知如何了,这般千里奔波,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夫人还请宽心才是,芊芊如今既许了文家,富贵荣华自不必言,等过些日
子老夫升迁赴京,咱们一家人自然便能重聚。」
「唉,妾身心里倒也明白此理,只是她未嫁时心中盼她出嫁,如今嫁了,心
里却又……」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夫人还是莫要担心才是。」
彭怜挑破窗纸,却见卧房之中,吕锡通换上一身素白中衣,正在灯下翻看公
文,他妻子樊氏则在榻上靠坐着,一袭雪白中衣,难掩其下波涛汹涌。
彭怜曾与这樊氏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初见,只觉得她美则美矣,却少了一股
神韵,如今再看,才觉出与众不同来。
这妇人容颜秀美,举手投足间却极是平易近人,与吕锡通那般动辄拒人千里
之外极是不同,总是言笑晏晏,仿佛便是邻人相处一般,让人颇有如沐春风之感。
她身形纤秾有度,别有一番挺拔之意,虽贵为知县夫人,却不过分自矜,妆
容浅淡,衣饰得体,此时只是那般斜斜坐着,仍有一份淡淡从容。
彭怜见识过白玉箫风情,也见识过她在外人面前高贵矜持模样,与其相比,
这樊氏面上平和素雅,背地里却不知是何模样。
彭怜见过无数妇人妖娆,对樊氏美貌虽也赞赏,却也不觉得如何惊艳,他只
是静静观看偷听,盼着吕锡通能说些什么隐秘话语好为自己所用。
却见屋中妇人从床榻起身,拎起茶壶为吕锡通续了一杯清茶,只是轻声说道:
「天色不早了,老爷何不早些歇息?」
吕锡通眉毛微不可察一挑,翻了翻身前公文说道:「这里还有几页没有看完,
夫人且先去睡吧!」
樊氏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点头说道:「老爷莫要熬的太晚,保重身子要紧,
妾身先去睡了。」
妇人步履娉婷走向床榻,双手分开床帏,肥美肉臀随她弯腰渐渐显出轮廓,
却如昙花一现一般,消失在床帏之间。
彭怜有些意犹未尽,却见吕锡通歪头看了眼床榻方向,微微松了口气,继续
翻看那案头公文。
「老爷……」一声软糯娇吟在床帐中响起,将吕锡通与彭怜俱都吓了一跳。
彭怜本来转身要走,此时不由来了兴致,他略微调整身形,仔细看向屋内。
却见吕锡通战兢兢问道:「夫人……何……何事唤我?」
「老爷来嘛!」一条雪白玉腿从床帏中延伸出来,先是涂了蔻丹的白嫩脚丫,
随即便是白得仿佛发光的修长匀称小腿,接着是笔直的腿弯……
玉腿尽头被床帏恰好遮住,一抹春光若隐若现,那玉腿斜斜向上,宛如男儿
昂扬的器物直指苍穹,流出一抹抹暧昧诱惑。
彭怜看得血脉贲张,心中暗赞这次不虚此行,这樊氏平素那般平和,床笫间
却有如此淫媚,这吕锡通倒是好艳福。
谁料那吕锡通却纹丝不动,只是皮笑肉不笑一般皱眉无奈说道:「夫人,夜
里天凉,快把衣服穿好!」
「老爷!奴心里热……」话音未落,那白腻玉足已然挑开一侧床帏,露出床
上隐秘春光。
彭怜目力极好,此时却因光影错落,只能看清大概,那床帐之中,一位貌美
妇人双手撑在身后半坐半躺,一腿蜷缩身前,一腿高高举起挑开床帏,其中风情,
比清楚看见还要浓郁。
他看得阳物硬涨,那吕锡通却视如不见,只是转过头去看那公文,摆手说道:
「夫人快快睡罢!莫要说这些疯话了!」
彭怜心中暗忖,这吕锡通如此不解风情,只怕早晚这后宅就要失火。
果不其然,那妇人冷哼一声,床帏倏然落下,未等吕锡通松了口气,樊氏只
着一件亵衣忽然从床上下来,半裸着身子走到吕锡通身边,也不管丈夫是否同意,
直接扑到他胯间,握住一物抚摸品咂起来。
妇人身形高挑,行走间步履情况,脚跟高高踮起仿佛生怕玷污脚心,更加衬
得臀儿高耸、腿儿细长,尤其两团美乳露出半圈轮廓,偏偏被亵衣遮住头面,显
得更是诱人至极。
短短几步路程,被她这般款款而行走得惊心动魄,彭怜看得口干舌燥,那吕
锡通却仿佛见到蛇蝎一般,面色登时苍白起来。
彭怜被吕锡通身子挡着看不清樊氏如何动作,只见她臻首不住摇动,想来便
是在舔弄丈夫阳根肉龟,心中不由暗赞,妇人如此风情冶丽、主动求欢,只怕比
起家中美妾也不遑多让了。
那吕锡通猝不及防之下,有心推拒却又不敢,只能仰躺椅上,双腿伸得笔直,
听任妻子施为。
「夫人……呼……夫人这是……这是为何……」
妇人显然手段高明,吕锡通初时瑟瑟,随即要害被人拿住,再也兴不起反抗
之心,双手不时握紧椅子扶手,面上神情,却是阵红阵白。
「芊芊……去前……老爷……便整日……疏远人家……如今……芊芊……不
在,老爷为何……还是……如此……」妇人说话断断续续,言语之中夹杂品咂之
声,听来淫媚至极,「从前……半月……总有一次……如今……两三个月……还
做不成一次……奴想要……老爷疼爱……」
彭怜心中暗笑,这吕锡通看着威风赫赫,谁料背后竟是如此不堪?家中娇妻
如此风情,却被他如此冷落,倒是实在可惜。
吕锡通年纪并不算大,樊氏也正是盛开年华,夫妇两个若是同心协力,这般
年纪再生育一儿半女也稀松平常。
却听屋中吕锡通说道:「夫人不是不知……呼……为夫这半年来殚精竭虑,
不都……呼……不都是因为高家的事……」
「奴不管!奴只要老爷疼爱!」
一张绯红俏脸从吕锡通身影中闪现出来,随即便又消失不见,虽是惊鸿一瞥,
彭怜却看清了妇人面上的春情和色欲,他阳物猛跳,却是好不动心。
那樊氏明明是端庄妇人,却又如此淫媚,曲意求欢之下,风情竟是无与伦比,
与彭怜素来所见,却是别样不同,他从前毫不心动,此时却已被妇人勾得口干舌
燥、欲罢不能。
「老爷心里也是想要奴的,不然怎会这般粗壮……」樊氏娇声软语,随即盈
盈起身,竟自己双手扶着丈夫阳根,便要跨坐上去。
「夫人,你……你……」彭怜见惯不怪,吕锡通却仿佛惊呆一般,仰头看着
妻子如此主动求欢,不由愣怔无言。
「好老爷……给奴嘛……」樊氏动作生疏,显然也是初次如此,其中风情韵
味,比起彭怜家中妻妾,倒是颇为步如。
夫妇两人只怕从未如此试过男女欢爱,那吕锡通情动异常,樊氏更是情欲浓
炽,阳物方一入体,便低声媚叫起来。
「好老爷……这般坚硬……仿佛将奴刺穿了……」
彭怜正看到美妇面对自己这边,只见那风韵妇人一双洁白玉手环住丈夫脖颈,
俏美面容衬在吕锡通脑后,更显白嫩无暇,此时秀美轻蹙,檀口微张,不住呻吟
媚叫,显是快美难言,神情婉转妩媚,让人一见心醉。
「呜呜……好相公……老爷……弄穿奴的花心子了……唔……」
熟媚妇人无尽风情扑面而来,彭怜首当其中,心中情欲蓬勃而起,他探手腿
间按住阳根略解难捱之意,眼看夫妇二人如此情投意合,心中略觉失望,便要转
身离去,去寻义女雨荷泻火。
忽听屋中吕锡通亢奋一叫,他赶忙探目去看,却见吕锡通紧紧箍住爱妻细腰
不让她继续动作,身躯瑟瑟发抖,显然便是丢精了。
樊氏脸上闪过一副厌恶神情,眉宇间更是无尽失落之意,不问可知那吕锡通
自然是过了阳精,这樊氏却未得满足。
「夫人……」吕锡通很是过意不去,却又不知如何解释。
樊氏却温婉笑道:「老爷丢了精就好,妾身也是极美的……」
两人搂抱温存片刻,樊氏才缓缓起身回到榻上,此后再也无声无息。
吕锡通自己取了锦帕擦拭下体提了裤子,有心上床去睡,却有些踌躇之意,
良久才轻叹一声,收拢公文,推门离了卧房,去了西边书房。
西边书房一阵忙乱之声,显然丫鬟被他惊醒,不过片刻过后便重新安静下来。
彭怜以为事已至此再无偷看必要,正要飞身离去,却听卧房之中,响起一阵
细弱管弦的低吟之声,他侧耳细听,却是那樊氏在床帏之内所发。
彭怜心中一动,自然猜到这妇人欲求不满正在自渎,他有心就此离去,却又
想起方才所见妇人妖娆极是不舍,进退之间,犹豫不决。
他忽然想及日间吕锡通言辞暧昧,只怕早已知晓有人要刺杀自己一行之事,
说不定还参与其中共同谋划,一念至此,心中恨意渐生,竟是翻身轻轻落地,一
手拂开窗扉,随即轻身而入。
这般偷香窃玉于彭怜已是驾轻就熟,他动作轻盈至极,便如柳絮飘落尘间无
声无息,一个起落便到了樊氏床头。
只听床帏之中,妇人低声喘息呻吟,正在极乐之中。
彭怜小心挑开帷幔,却见床榻之中,樊氏盖着一床粉色锦被,玉手在被中不
住抖动,显然正在自渎。
美妇额头微润,一双妙目紧闭,檀口微微翕张,缕缕低吟飘飞四散,遮遮掩
掩,却别有一番春情,尤其她此时春情上脸,与平常端方模样迥然不同,更增许
多艳色。
彭怜心神大动,两下扯去衣衫,随即便如游鱼一般钻入床帏,快如闪电出手
制住樊氏要穴让她无法反抗叫喊,接着便撩开锦被分开美妇双腿,挺着暴胀阳根,
对准妇人淫穴挺身而入。
阳龟所及,淫液潺潺,其间一片粘稠,彭怜心觉着刺激非凡,身下妇人便是
外间那吕锡通爱妻,自己此刻淫人妻子,报复之心与情欲之念交相辉映,竟是快
活至极。
那樊氏惊骇若死,床帏之中黝黑一片,她自然看不清来者何人,只是对方出
手迅捷,电光火石之间便制服自己、要污了自己清白之身,等她回过神来,那男
子已将阳根突入大半、坏了自己贞洁,此时仍在缓缓前送,显然犹有余力。
樊氏来不及体会阴中饱胀充盈,她有心叫喊却无法发出声响,四肢也是酸麻
无力,只能听任来人轻薄。
彭怜只觉妇人阴中火热紧窄不似寻常女子,尤其阳龟所及,仿佛无数肉粒纷
至沓来,便如春雨滴滴洒落凡间,绵绵不绝、淋漓不尽,犹如道道丝缕,将阳根
反复缠绕,期间舒爽,竟是无与伦比。
此份观感,与舅母柳芙蓉差相仿佛,只是不如柳芙蓉那般剧烈,后劲却又更
加充足,彭怜乐在其中,缓慢挺送阳根直至触到花心,这才在樊氏耳边低声说道:
「夫人淫穴如此天赋异禀,吕大人抵挡不住,倒也实在无可厚非!」
樊氏说不出话来,只是身躯忽冷忽热,一边惊骇莫名,一边却又舒爽无比,
那男子身躯压在身上,仿佛坚硬如铁,呼吸间气息清淡有若田野微风,与丈夫口
中气味迥然不同,想来年纪不大,更是让人情不自禁心生亲近之意。
此时木已成舟,失身之事已成定局,樊氏情知自己如今身陷人手,已是俎上
鱼肉任人宰割,心慌意乱之外,竟有一丝不可名状喜悦之情悄然而起。
此人能夜入县衙偷进自己卧房,想来必然不是平常人物,能这般高来高去,
还能轻易制住自己,再如何惊悚畏惧也无济于事,既然如此,生死便由天命,自
己若能讨他欢心,说不定不至于惊破旁人,如此自己名声尚在,倒不必家破人亡。
如此一来,樊氏登时施展浑身解数,心中情欲倏然而起,娇躯阵阵酥软,便
觉一根铁杵般物事在自己穴中进出,将自己淫穴梳弄得舒坦快活,眼前触手所及,
那男子身躯又极是强健结实,与自家丈夫那般绵软羸弱截然不同,她从未试过如
此快活,心中因为惊吓冷却的欲火,此时心念电转之下,竟又渐渐重新燃起。
彭怜玩弄妇人美穴本已快活无比,尤其身下淫妇正是吕锡通爱妻,那份别样
快意更是浓烈至极,他挑开美妇胸前亵衣,却见两团硕乳分列两旁,圆润饱满之
意只怕与雨荷陆生莲也不遑多让,只是形状略逊,不似陆生莲那般圆润,也不如
雨荷那般饱满。
他捧起妇人双乳细细把玩,身下挺送不止,感受妇人阴中肉粒往来反复,快
活之余,忽然察觉妇人身躯松软火热,口中娇喘吁吁,显然已是乐在其中。
彭怜心中疑惑,探下头去与妇人亲吻,却觉一根香舌探出檀口,主动舔舐自
己唇舌,他不由心中大乐,抬手解去妇人哑穴,却依然按着她檀口以策万全,孰
料那樊氏竟毫不叫喊,张口吐出香舌,径自在彭怜掌心舔弄起来。
彭怜心有所感,松开手来,却听樊氏娇声媚叫说道:「好哥哥……且松了奴
的身子……让奴好好伺候哥哥一回……」
第一百八十一章 何人执子
溪槐县衙。
一阵夜风拂过,两盏气死风灯摇晃起来,吊灯铁链发出「吱嘎」声响,更添
夜中些许静谧。
县衙后院正房西边书房里,吕锡通在灯下摊开一纸公文,却无论如何都看不
下去。
他如今年过四十,夫妻房事早已不谐,偶尔勉力为之,面对如狼似虎的娇妻
也难是对手,尤其樊氏床笫间手段了得,便是年轻时他也只是堪堪匹敌,如今年
老体弱,哪里是妇人敌手?
吕锡通一介书生,平素并不注重打熬身体,在县令任上多年,更是四体不勤,
稍微走些远路都要喘上一会儿,夫妻敦伦时,每每都是樊氏在上面自己动作,一
来二去,吕锡通便有些畏惧如狼似虎的娇妻,惧内之意渐生。
他实在看不进去公文,便揉了揉酸涩鼻梁,心中暗叹一声,吹熄灯烛,和衣
在罗汉床上躺下。
外间丫鬟鼾声又起,他心中有些烦躁,脑中想着县衙诸事,不一会儿睡意上
涌,昏昏沉沉便睡了过去。
数墙之隔,在他卧房床榻之上,爱妻樊氏却已抱紧怀中檀郎,正自上而下起
伏不住,低低媚叫连连,主动套弄少年粗壮阳根。
「好汉子……忒也爽利……每下都戳到花心子了……喔……太美了……从未
如此美过……」
妇人肩头锦被滑落,露出好大一片白腻肌肤,夜色中发出浅浅荧光,她腰肢
纤细,丰乳肥臀,双腿撑在少年身体两侧,一双肥美臀瓣随着上下摇动荡起无数
臀波,万般舒爽之下,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软软趴在少年胸前,仍是低低媚叫,
娇喘不休。
「好哥哥……求你动动……奴要丢了……这就要丢了……要丢第三次了……」
樊氏侧脸贴着男子胸膛,香舌吐出不住舔弄少年乳首,随即蜿蜒向上,顺着少年
脖颈下颌舔舐过去,最后献上香吻,供眼前无名少年品尝。
彭怜从善如流,箍住妇人肥硕肉臀不住抛送,腰肢持续用力,自下而上肏弄
不休,他身躯强健,如此动作仍迅猛绝伦,猛然抽送一百余下,在妇人第三次丢
精之后,自己也泄了体内阳精。
他如今道法有成,所泄之物只是淡淡精水,不是刻意为之,几乎丝毫没有精
元掺杂其中,此时他要夺取妇人芳心,自然用出双修手段,哺出无数真元,袭掠
妇人花心嫩肉,让她感受无上快美,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
双修秘法与男女欢好之后用出,便能千百倍放大所得快美,妇人本就极美,
如此一来,自然美得无以复加。
樊氏仿佛冲上云霄一般,脑中瞬间空白一片,身子骤然僵硬,便连喘息都断
断断续起来,妇人美目翻白,双手死死抓着床褥,臻首高高扬起,如是良久,方
才彻底软瘫下来。
妇人大口大口吸气,数十次呼吸后才舒缓过来,紧紧抱着彭怜低声呢喃道:
「好哥哥……你是怎么弄的……奴都要美死了……丢了三次已然美不可言……最
后……最后……」
见妇人已然词穷,彭怜搓揉着樊氏娇躯笑道:「可是死了都值了?」
「正是如此……」樊氏轻轻扭动娇躯,只觉阴中那物虽已不如之前饱满坚硬,
却也滞留体内并不绵软下去,便有些惊奇问道:「你……你怎么还……还没有软
下去……」
「修道之人,自然别有不同。」彭怜抱着妇人,在她面上亲吻一下,随即将
她放到一旁躺好,搂抱着继续说话。
樊氏玉手探入被中,握住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宝贝,呢喃低语说道:「真如
做梦一般……奴盼着是做梦……又不希望是做梦……」
「这是为何?」
「只有做梦才能这般快活,所以奴盼着是做梦;可是梦终究会醒,奴便不希
望是做梦……」樊氏痴痴傻傻,浑然不似刚刚被人坏了贞洁的模样。
她初时还想着虚与委蛇、假意承欢,哄得对方心花怒放悄悄离去,这样自己
得了快活,虽说贞洁不再,终究无人知晓,总好过眼前窃贼被抓,自己名声尽坏。
只是谁料对方手段如此高明,自己竟是连丢三次阴精,最后一次更是美得欲
仙欲死,竟是此生从所未有,一颗芳心因此沉沦,哪里还在意什么贞洁名声?
樊氏心思变化,她自己却懵然不觉,只听彭怜笑道:「自然不是做梦,夫人
若是喜欢,小生以后夜夜过来陪伴如何?」
「真的?」樊氏惊喜不已,随即疑惑问道:「奴还未请教,你是何人,如何……
如何这般大胆,又有这般本领,能潜入县衙来?」
彭怜知道帐中漆黑如墨,樊氏认不出自己容颜,便笑着说道:「小生彭怜,
乃是本县县学教谕,曾经见过夫人的……」
「啊?」樊氏惊骇莫名,连忙捂住嘴巴,半晌才低声说道:「果然……果然
是彭大人?」
彭怜勾她下颌轻轻一吻,笑着问道:「刚才『相公』『达达』『哥哥』叫得
欢快,怎么这会儿叫上『大人』了?」
樊氏惊惧尽去,对方不是采花大盗、梁上淫贼,却是一帮举人、朝廷命官,
自然让她放下心来,又知对方竟是丈夫下属那位俊美少年,不由心中娇羞不已,
想到自己被丈夫下属偷偷奸污,自己却那般主动逢迎,其中羞赧,实在无法言说,
她扭过头去,玉手却仍握着少年阳根套弄,娇羞说道:「大人何必这般羞辱奴家,
你趁夜而来,为的怕不就是羞辱奴家夫妇二人?」
彭怜握住妇人一团美乳,笑着说道:「我此来原本只为偷听你二人说话,看
看是否有甚么隐秘之事,谁料碰见夫人如此媚态,竟被吕大人弃置房中独守空闺,
一时心中疼惜,这才现身一聚,还请夫人莫要怪罪才是!」
「你与老爷不睦,便去找他晦气才是,为何偏偏要来……要来辱人清白……」
樊氏泫然欲泣,显然自怜身世,似乎有些委屈。
彭怜却不以为意,单看她此时不曾大喊大叫,也不跳下床去与自己保持距离,
更不曾松开手中阳根,便知她口是心非,明明心里乐意非常,嘴上却如此虚言,
不过妇人寻常做作之态而已。
他抱紧樊氏,将她臻首扳了过来,往妇人香唇上吻去,一手在她乳上搓揉把
玩不住。
樊氏初时有些推拒,只是她手脚无力,稍稍做做样子,便又主动逢迎起来。
两人亲吻良久,而后唇分,樊氏娇喘吁吁,彭怜笑道:「夫人如今清白已失,
不知将来如何打算?可要向大人告发于我?」
「你!」樊氏恼羞成怒,娇嗔说道:「奴……奴已这般,如何还能与老爷相
告?如今……如今木已成舟,奴只能……只能装作无事发生……」
彭怜失笑说道:「岂能当做无事发生?日后夫人夜里辗转反侧,相思成灾,
岂不都是小生罪过?」
樊氏一愣,不明所以问道:「大人……大人意欲何为?」
彭怜凑到美妇面前,在她唇上轻吻一口,笑着说道:「你我既然有了夫妻之
实,以后漫漫长夜,我都来陪你一起度过,好过夫人独守空闺、春心寂寞,如何?」
樊氏心中喜不自胜,嘴上却道:「奴是正经人家妇人,岂能……总与大人这
般?今夜阴差阳错,以后……以后还请大人……自重……」
彭怜心中可笑,叹了口气说道:「夫人如此决绝,下官心中实在难受,只是
果然夫人决心如此,我倒也不愿勉强……」
「如此也罢,今夜之事便当一场无痕春梦,你我缘分到此为止,小生这就告
辞!」
彭怜起身要走,那樊氏哪里想到自己以退为进、矜持自守竟然弄巧成拙,玉
手终于松开少年阳根,双手环保彭怜腰肢,情急说道:「好相公……不要……不
要走!」
彭怜得意至极,嘴上却好奇问道:「不是夫人说让我自重么?这又是为何……」
「坏人……奴……奴终究是妇道人家……哪里……哪里能……只是矜持一二,
你又……你又何必当真……」
樊氏娇羞不已,此时直陈心迹,生怕彭怜真个决然离去,自然再不遮掩,低
声求道:「奴从未试过如此世间极乐,哪里能轻易舍得让你离去……」
彭怜毫不意外,世间女子真试过如此双修极乐过后,能狠下心来与自己恩断
义绝的,可谓绝无仅有,樊氏空寂渴慕多年,更是难以轻易舍弃。
他胸有成竹,回过头来对妇人笑道:「如此说来,夫人肯与我长相厮守了?」
「奴……奴自然肯的……」
「那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相……相公……」
「还有么?」
「达……达达……亲达达……」樊氏语声一落,只觉半边身子都酥了。
「还有么?」
「哥哥……亲哥哥……」
「还有呢?」
樊氏不由一愣,随即摇头道:「奴……奴不知道,奴与他枕席间只……只叫
过这些……」
彭怜摸着樊氏美乳笑着说道:「我房中妻妾,欢好时自称『淫妇』,有时叫
我『爹爹』……」
「爹爹……亲爹……」樊氏急忙叫道:「只要爹爹喜欢,奴……如何都使得
的……」
「那你可是爹爹的淫妇?」彭怜心中大乐,将美妇抱得极紧。
樊氏连忙点头,娇羞说道:「奴是爹爹的淫妇,此生此世都是爹爹的淫妇!」
彭怜满意点头,随即向后仰躺靠在床头,抬手扯住妇人秀发,按着凑到腿间,
笑着说道:「之前看夫人给大人品箫,如今倒是轮到我来享受了……」
樊氏微微抗拒,一碰到那宝贝便即软了脊梁,乖乖伏下身来,捧着宝贝舔弄
起来。
「好爹爹……奴闺名丽锦,以后……以后您叫我『锦儿』就是……」如此称
呼,便是吕锡通与自己成亲近二十年都未曾叫过,如今樊氏不过初遇彭怜,便已
由衷臣服。
「锦儿,锦儿……」彭怜低声轻唤,连着叫了几声妇人闺中小名,这才问道:
「如今你我既已成就好事,今后自然便不是外人,我且问你,吕大人勾结高家,
派出刺客半路截杀于我,此事你可知情?」
樊丽锦一愣,随即摇头道:「奴实在不知此事,还请相公明鉴!」
彭怜猛然起身,勾起夫人尖尖下颌,冷然问道:「锦儿说的可是实话?」
樊丽锦被他唬了一跳,情不自禁缩了缩脖颈,随即凄然道:「相公何必这般
咄咄逼人?奴若是知情,又有何不敢承认之理?」
彭怜轻轻点头,知道妇人所言有理,今夜之前,二人不过一面之缘,彼此算
计本就情理之中,便是知情又能如何?
「今后若再遇到这事,锦儿打算如何处置?」
樊丽锦叹息说道:「奴已失身相公,自然便唯相公马首是瞻,若是果然与闻
机要,定然寻机与相公传递消息,岂能舍得相公身陷险境?」
见彭怜轻轻点头,樊丽锦这才松了口气,随即问道:「相公所言『截杀』,
却是何时发生?」
「便是我年前返乡当日……」彭怜简略说了当日经过,只是略去自己辣手杀
人一节,只说幸亏自己爱妾身负武功,否则必然不能幸免。
樊丽锦沉吟半晌,这才说道:「多年来老爷受我劝诫,断不会做出如此知法
犯法之事,而且对方手段如此拙劣,也不似老爷所为……」
「相公说有人一旁偷看,只怕是存着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之意……」樊丽锦
只凭彭怜只言片语,便推测对方另有所图,「若是刺客侥幸得手,正好永绝后患;
便是此刻不能得手,也能嫁祸相公草菅人命,若非相公家中爱妾乃是武功高强之
人,只怕对方奸计就得逞了。」
彭怜轻轻点头,「以我之见,那伙刺客怕是也不知道我是朝廷命官,便是成
事,只怕也逃不掉被人灭口。」
樊丽锦吞吐阳龟,点头说道:「此计不算高明,倒也颇具奇效,若非相公吉
人天相,只怕对方便要得逞了……」
「以奴看来,高家上下皆是庸碌之辈,高家太爷在时还能勉强维系,他这一
死,高家后继无人,便是没有此事牵扯,只怕也有无穷后患……」樊丽锦点评高
家,言语中满是不屑,「江涴在任云州几年,高家明里暗里与他作对,此事只怕
早就被江涴记在心间,相公此来溪槐出任教谕,奴便猜测,江涴这是有意对付高
家,如今看来,果然便是如此。」
彭怜一愣,他却从未想过,江涴竟还有这番考量。
他出任溪槐教谕,蒋明聪明确说过,乃是秦王背后发力所致,与江涴关系不
大,便是白玉箫,都对此事不知究竟,樊丽锦囿于闺房院墙,竟能猜度知州心思,
这份心机智计,却是彭怜平生仅见。
他身边女子,柳芙蓉已是聪慧过人,栾秋水更是名儒发妻,两女身份贵重,
却对官场之事一知半解,哪里能像樊丽锦这般,不出门便知天下事,仅从自己赴
任溪槐,便想到江涴意欲对付高家?
无论何人看来,江涴此时都已人畜无害,与高家来往紧密,哪里还有心中记
恨的样子?
彭怜问出心中疑惑,樊丽锦玉手握住少年阳根轻轻撸动,笑着说道:「高家
财雄势大,亲朋故旧遍布西南,江涴新官上任,几次新政颁行都因高家受阻,他
这些年困顿不进,高家便是罪魁祸首之一……」
「奴观江涴其人,刚愎自用,不好女色也不喜钱财,平素最重清名,这般人
物,必然志向远大,三品官职绝难满足,由此观之,他这些年暗暗蓄力,早晚便
要一鸣惊人借势而起。」
「可我选任溪槐教谕却不是他着力推动,为何锦儿非说他是其中关键?」
「高家太爷死得突然,他这一死,京里二爷便陷入被动,户部侍郎的位子便
可望而不可即了,」樊丽锦娓娓道来,手上已经忘了动作,彭怜听得入迷,倒也
不以为意,「他用尽手段丁忧不返,已是耗尽心力,此时高家大爷新任家主,正
是板荡之时,高家再不是铁板一块……」
樊丽锦嫣然一笑,随即说道:「相公有所不知,高家太爷死后第五天,县里
文书送到州里第二日,溪槐教谕便擢升邻县县令,那县令之所以出缺,可是因为
被江涴治了个失职之罪……」
彭怜瞬间恍然,江涴大概早就将那县令罪证拿在手中引而不发,眼见高家动
荡时机已至,便将那县令拿下,而后全力推动溪槐教谕擢升,空出教谕位置,就
等彭怜出任。
「若是果然如此……」彭怜沉吟起来,白玉箫如今怀着他的骨肉,若是知情
定然不会瞒着自己,连她都不知道的话,江涴心机,果然深不可测。
他淫人发妻,心中多少对江涴便有些轻视,平素虚与委蛇,心中并不如何尊
敬,尤其如今知道自己是秦王世子、帝王血脉,便对江涴这个三品大员有些轻视,
如今看来,自己实在是年轻。
江涴起于贫寒之家,凭借自身努力一飞冲天,便是朝堂上也有一席之地,如
今牧守西南一州,可谓权倾一方,自然有其过人之处,自己因为白玉箫痴情便将
夫妇两个看轻,如今看来,实属不智。
彭怜脊背暗生冷汗,却听樊丽锦笑道:「相公与知州大人交好,州中谁人不
知谁人不晓?江涴此举本是一招闲棋,以备不时之需,谁料相公到任不久,便将
那岑氏救了下来……」
「高家本来就小心提防相公,这样一来,高家自然吓得心惊胆战,之后连番
试探,用些什么手段,便也都不难理解了。」
樊丽锦一说,彭怜才明白过来,自己机缘巧合救了岑氏,在高家看来,却必
然是蓄意为之,此事关涉重大,高家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如今看来,直到自己返
乡过年才触动高家杀机,实在已是高家后人不堪大用。
「高家太爷要在,只怕相公救下岑氏当日,便已下手派人刺杀了,若是奴来
主事,只怕夜里便一把火烧了县学……」樊丽锦檀口半含阳龟,淡然说起杀人放
火之事,竟有一份说不出的魅惑。
第一百八十二章 对面良人
溪槐县城近郊一处村落,一间泥土房内。
屋中燃着炭盆,屋外早春不冷,屋内更是温暖如春,那榻上年轻男子却瑟瑟
发抖,不住看向门外。
他面前桌上,摆着刚凉下去的酒菜,杯中残酒已冷,盏中菜肴犹温。
男子站起身来,在地上来回踱步,不时看向门外,夜风阵阵吹拂进来,与屋
中火炭热流冲撞,让人又冷又热。
一道清风拂过,院中忽然多了一人,他身形高大结实,身上一袭青色道袍,
望之仙风道骨、洒脱超然,不似寻常人物。
「公子!」年轻男子面上神情瞬间生动起来,又是希冀又是畏惧快步冲出门
去,冲来人深深一礼,关切问道:「公子终于来了!我姨娘如今可曾还家?」
彭怜笑着摇头,「诸事未定,哪里能轻易让薛夫人还家?高公子在这里住的
可还习惯?」
高文垣嘴角抽动,想要发怒却又不敢,良久才道:「这里每日有人伺候,日
子倒也算过得去……」
彭怜点头笑道:「小弟照顾不周,倒要委屈高公子多住几日了。」
高文垣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低下头来强忍怒意。
彭怜拂过桌面,上面干净至极,竟是纤尘不染,不由暗暗点头,自己租了间
农家小院,请了两个仆妇照顾高文垣起居,这屋子收拾得如此干净,这两个仆妇
倒是尽责。
此处无人看守,高文垣却根本不跑,明知将来到官府自首便是难逃一死,却
仍能挺到现在,如此痴情,实在出乎彭怜意料。
当日练倾城将那薛氏交给教中弟子送到省城交给雪晴严加看管,却对高文垣
不闻不问,只说他与妇人痴情,断然不会弃置不顾,如今看来,练倾城识人之明
实在过人,这高文垣当真是个痴情种子。
「你那薛姨母每日里锦衣玉食,倒是不需你来惦记,」彭怜随意坐下,「我
且问你,高家诸事,你可曾参与其中?」
高文垣茫然摇头,「高家又有什么事了?」
「难道你不知高家强抢民女、霸占良田之事?」彭怜看着眼前男子比自己还
要年长几岁,却一副懵懂模样,不由心中暗叹高家教子无方。
「这有什么!」高文垣嗤之以鼻,在榻上坐下,不以为然笑道:「公子看着
不似常人,岂不知富贵人家大都如此么?溪槐方寸之地,高家一家独大,倒显得
突兀了些,若是在省城,这事不是每天都有么?」
彭怜从樊丽锦处出来,便直奔此处,他心中有些担心高文垣逃了,又确信练
倾城眼光,因此过来查看,此刻放下心来,见高文垣如此不以为然,暗笑自己迂
腐,此人能为情弑父,可谓几无人性,自己与他说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
他怜高文垣痴情,有心就此放二人一马,如今看来,实在是多此一举。
彭怜站起身来,对高文垣道:「你我约定在先,择日你到县衙自首,我便放
薛氏回府,盼你遵守约定,若是不然……」
高文垣连忙起身,恭谨答道:「高某断然不会违约,以致姨娘身陷险境!只
盼公子信守然诺,莫要诓骗于我才是!」
彭怜点点头,「如此你便在此安心住着,等我消息便是。」
不理高文垣如何恭谨,彭怜闪身出门,倏忽消失不见。
高文垣揉揉眼睛,心中畏惧之意更加浓郁,整夜辗转难眠,倒是无人知晓。
彭怜离了高文垣住处,连夜回到县城,潜踪匿迹进了高家后院,来到雨荷房
中。
子夜已过,窗外漆黑如墨,妇人房中亦是昏黑一片,彭怜轻车熟路,先去封
了丫鬟穴道,这才悄悄钻入雨荷床帐之中。
床上妇人穿着雪白中衣,被子盖在腰间,此时斜斜躺着,露出半边白腻胸脯,
漆黑夜色中,更显一抹莹白。
彭怜目力极佳,自然看得真切,他刚试过樊丽锦风情,本已心中淡然,一见
妇人妖娆,却又不觉情动。
他也不去叫醒雨荷,只是解去身上道袍,随即悄悄掀开被子,将妇人绸裤褪
到膝弯,便挺着粗壮阳根,对着雨荷淫穴缓缓推入。
雨荷猛然惊醒,刚要叫喊便觉出不对,随即呓语笑道:「好爹爹,怎么是你
来了?」
彭怜一乐,随即笑道:「雨荷为何没有惊叫出声?」
「女儿初时以为是那高文杰突然来了,自然心中惊惧,待到阴中充实胀满,
便知是爹爹来了,自然便放下心来……」妇人右腿蜷曲叠在左膝之前,斜斜拧过
身来,探手抚摸彭怜手臂,娇吟不已说道:「好爹爹……还是这般粗壮……只这
般进来……便让人心里快活……」
彭怜对着妇人饱满肉臀抽送不已,笑着说道:「多日不见,雨荷的淫穴也更
加紧窄了呢!」
雨荷自己掰着丰满肉臀,方便自家便宜爹爹抽送,娇羞说道:「这些日子高
家大爷来过两次,女儿都说身子不适,没让他沾身……女儿这般为爹爹守贞,还
请爹爹怜惜!」
彭怜一愣,练倾城身在风尘,与自己相识之前便已不再接客,与自己结下良
缘后更是淡出青楼生意,如今安心做彭家妇,自然而然为自己守贞;至于练倾城
几个女儿,本来就是风尘中人,迎来送往、生张熟魏本就情理之中,彭怜从未想
过也从未要求谁为自己守贞。
不想今日雨荷竟主动如此,他先是惊讶,随即颇为感触笑道:「雨荷这番心
意,却让为父感动莫名,你若果然从此洁身自好,为父说不得要给你个归宿才是!」
雨荷神情娇媚,面上满是奉承之色,一边浪叫一边娇声软语道:「女儿从良
日久,早就过不惯那般生张熟魏的日子,只求有情郎长长久久,哪里还肯夜夜笙
歌?」
彭怜纵意抽插,点头笑道:「如此也好,到时与你置个宅院,做个彭家外室
如何?」
雨荷眼神闪过一抹黯然,嘴上却笑道:「女儿残花败柳之姿,能有如此际遇
已是邀天之幸,还要多谢爹爹怜爱……」
彭怜将她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叹息说道:「为父家中境况你并不知晓,便是
你娘也只是妾室身份,你若真个入府,最多能有一处房屋一个丫鬟,总归无名无
分,何必去寻那寄人篱下烦恼?」
雨荷早听练倾城讲过,彭宅门禁森严、姐妹众多,自家母亲尚且只是小妾,
自己若真个过府,只怕更是不堪,心里这才舒缓了些,嫣然笑道:「女儿可不敢
要什么名分,真要能得爹爹置办一间外室生活,时常得爹爹母亲勤来看顾,便也
不虚此生了!」
彭怜点头笑道:「自该如此!俗语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到时为父夜里来
偷会雨荷,岂不两全其美?」
二人说开心结,自然更加蜜里调油,欢愉几度,雨荷丢了数次,终于哄出彭
怜阳精,这才搂着继续说话。
妇人身上一袭抹胸横陈,只遮住半边椒乳,更增一抹魅惑之色,彭怜夜能视
物,看在眼里自然心中欢喜,他抱紧雨荷,轻声问道:「年后这几天,你可见过
那高文杰?」
「他来女儿房里两次,都是夜里过来,想要求欢都被女儿推拒,只是说了会
话……」雨荷拱入少年怀中,只觉昏昏欲睡。
彭怜又问:「他可曾说起,意图刺杀我与你娘?」
雨荷悚然而惊,猛然坐起问道:「还有此事?他却从未说起过!」
彭怜将她搂着躺下,简单说了事情经过,这才又道:「对方手段拙劣,用心
却也险恶,如今之计,这高家只怕不能再留了……」
「爹爹可有计较?」
「我已安排你娘去给蒋明聪送信,等他驾临溪槐,便是高家覆灭之时……」
彭怜心中,本来对覆灭高家心有顾虑,谋反乃是不赦之罪,真要坐实,高家
便要满门抄斩、鸡犬不留,上天有好生之德,若是因为自己多伤人命,心中总有
不忍。
便如蒋明聪所言,为天下生灵,高家人死一死也无不可,于彭怜而言,终究
不是如此简单。
只是高家如今倒行逆施,天长日久,莫说地牢中的冷香闻出些变故,便是彭
怜自身都要受到殃及,他如今一家老小,却不肯为此甘冒奇险。
父女两个绸缪半夜,彭怜在雨荷房里睡下,临近天明这才悄然离去。
翌日清晨,彭怜召集县学诸位僚属,商议今年招纳生员等事,他无心琐事,
一切便沿袭旧制,好在几位僚属极是得力,定了章程便各自散去,省去许多麻烦。
彭怜无事可做,想起昨夜樊丽锦风情,心中便有些难耐,思来想去,便遣人
备了些绫罗绸缎各式礼品,觑着吕县令外出,来县衙拜会。
吕锡通不在县衙,下人不敢怠慢,便将彭怜请到衙署后堂,这才进去禀报樊
丽锦。
彭怜端坐饮茶,时间不大,只听脚步轻响,却见一位貌美妇人从门后转了出
来。
樊丽锦头上梳着圆髻,簪了两枚翡翠簪子,两耳挂着红宝石耳坠,面上脂粉
淡抹、腮红两朵,眉眼中满是秋波,一袭淡紫襦裙,脚上一双金丝白绫高底鞋,
随着步履若隐若现,竟是好不勾人。
彭怜知道那襦裙之下一双美腿何等风光,眼睛便有些看个不够,若非樊丽锦
身边还有丫鬟跟着,只怕当场便要将她推倒亵玩。
樊丽锦眼神火热,神情却是淡然至极,款款走上前来,对彭怜不冷不热淡然
说道:「彭大人来的可是不巧,外子有事出去,不知何时方能回来。」
彭怜恭谨行礼,目光灼灼看着美妇笑道:「倒是下官鲁莽,未知大人行止便
来叨扰,还请夫人恕罪。」
樊丽锦云淡风轻,仍是冰冰冷冷不假辞色,自然在上位款款坐下,擎起碗盖
拨弄盏中舒展茶叶,随意问彭怜道:「彭大人此来,不知所为何事,若非事涉机
要,不妨留下话来,由妾身代为转达。」
彭怜抬头看了眼樊丽锦身边丫鬟,心领神会故作为难说道:「倒也不是如何
机密之事,不过……」
樊丽锦也不回头,吩咐丫鬟说道:「芝儿且去门外守着,莫要外人进来打扰。」
小丫鬟连忙躬身答应,快步出门而去,只是站在门前廊檐之下,并不远去。
中堂房门大开,光天化日之下,任是谁如何异想天开,也绝难相信,县令夫
人会与县学教谕畅叙私情。
彭怜觑着丫鬟远去,这才小声对樊丽锦说道:「昨夜一晤,至今朝思暮想,
仍是心潮澎湃,锦儿可曾想我?」
樊丽锦面上仍是云淡风轻神态,两腮却忽然飞起两朵红晕,眼神更加火热滚
烫起来,娇羞点头说道:「奴也是如此,只道今夜才能再见郎君,谁料相公大白
天的便即来了……」
彭怜笑道:「如今我才算明白,何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这半日之间,
便如经年累月一般!」
「奴昨夜睡得香甜,早饭却没什么胃口,心里只是想着相公何时再来……」
说及娇羞处,樊丽锦抬手掩面,偷着看了门外一眼,见丫鬟端正伫立,心中放下
心来,「好相公,奴……」
彭怜与她心意相通,哪里不知妇人心意,轻飘飘一跃而起落到樊丽锦身后,
将她臻首扳过靠着椅背,随即深深热吻起来。
樊丽锦床笫间风情无限,偏偏面上却又端庄持重,彭怜与她之前见过几次,
只道妇人端庄守礼,哪知道她床笫间那般淫媚?
世间男子最喜妇人明里暗里各自不同,所谓「上得厅堂、入得闺房」便是如
此,若非樊丽锦如此反差极大,以彭怜这般花丛老手,哪会如此心荡神驰、恋奸
情热至此?
若非昨夜他有事在身不得不去,只怕还要多留宿半夜才肯离去,今日冒险前
来,更是情难自禁。
樊丽锦身躯火热,任情郎予取予求,不多时已是娇喘吁吁、情难自已。
彭怜知她情动,又怕弄伤她脖颈,亲热片刻便即松开,只是双手探入妇人衣
间,握住两团绵软椒乳,细细把玩起来。
樊丽锦恪守妇道,便是心中如何好色,也绝不与人稍假辞色,只因她身为官
员内室,深知一步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若非万无一失,断然不会轻易冒险行
事。
昔日柳芙蓉正因有此顾虑,才迟迟未能与家仆成奸;那白玉箫不是遇到彭怜
这般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之人,也绝不会轻易失贞定下奸情;这樊丽锦虽不如二妇
显贵,心机城府却犹有过之,不是自渎之际被彭怜趁虚而入,实在太过机缘巧合,
只怕便是彭怜显露神功,她也不会轻易动心,甘冒如此奇险与丈夫下属勾搭成奸。
自来大户人家妇人勾搭男子,若是私会外边男子,每每墙里墙外搭起梯子,
有那胆大包天的,便开了角门请进门来,只是如此大吵大嚷,自然瞒不过旁人耳
目,纵如何机密,终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只因男女恋奸情热,情到浓处便无所顾忌,只求一夕之欢,哪管之后洪水滔
天?便到时如何捶胸顿足、追悔莫及,当时却是心存侥幸、不以为然。
当日便是江涴那般心机深沉之人,对爱妻白玉箫起疑,也只是防着家中小厮
不许近前,哪曾知道世间还有彭怜这般飞檐走壁如入无人之境之人?举凡世间有
此修为之辈,又有几人会以此为凭寻芳猎艳?
世间女子遇到彭怜自然便是三生有幸,她那夫婿若是在世,却是遭了劫难。
便如今日樊丽锦一般,明明二人昨夜才勾搭成奸,今日便恋奸情热重聚一处,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便于县衙后院中堂白日宣淫,虽未真个欢好,期间蜜里调油,
却胜似寻常男欢女爱。
那妇人樊丽锦非是贪淫好色之辈,只是人近不惑之年,情欲渐生,偏偏丈夫
又不堪大用,正是闺怨正浓,偏又阴差阳错遇见彭怜这般花丛高手,骤然识得男
欢女爱人间极乐,自然便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彭怜床上了得,偏又人物风流,樊丽锦得了她,便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情欲
醉人,自来如此,尤其男女偷欢,更是引动春心,让人情难自禁。
樊丽锦被彭怜揉的娇躯酸软、娇喘吁吁,只是仰头看着身后年轻俊俏情郎,
娇媚哼道:「好相公……这般揉搓人家……着实让人难过……不如……不如……」
她言犹未尽,彭怜却领会于心,转头看了眼门外丫鬟,低声笑道:「春日衣
衫繁复,真若欢好,只怕人来时不便处置……」
樊丽锦面色绯红,一双秋水凝眸滴溜溜一转,随即嫣然笑道:「奴有法子,
还请相公回去坐着……」
彭怜从善如流,轻飘飘跃回自己座位坐好,却见妇人随手一挥,将那桌案上
名贵瓷器打到地上摔得粉碎,借着弯腰捡起一片碎瓷,这才招呼外面丫鬟进来收
拾。
丫鬟手脚麻利,很快将地面清扫干净,趁她出去当口,樊丽锦将瓷片递与彭
怜,笑着说道:「相公用此划破奴的绸裤,便能随时取用奴的淫穴……」
妇人智计百出,这番布置倒是出乎彭怜预料,他接过瓷片,不由莞尔笑道:
「若是仅仅如此,倒是不必这般麻烦……」
樊丽锦有些莫名其妙,只见情郎起身过来将她扳过身子趴在桌上,随即撩开
厚重罗裙,妇人回头去看,却见彭怜并不用那锋利瓷片,竟是戟指成剑,随意轻
轻一划,便将那裙下绸裤划出一道口子。
妇人早见过彭怜施展轻功,如今见他手掌竟能锋锐如刀,眼中更是异彩连连,
情不自禁崇慕说道:「相公文武兼备,竟还有这般手段,倒是奴多此一举了!」
彭怜撩开自己身上道袍露出昂扬下体,对着妇人绸裤破处挺身而入。
樊丽锦骤然快意,情不自禁呻吟一声,随即娇羞说道:「好相公快些弄……
一会儿丫鬟要回来送茶的……」
「不妨的,她走进十丈之内我便能听到脚步声,锦儿且安心享受便是……」
彭怜得意抽送,动作却是极快,他有心在丫鬟回来之前便让樊丽锦快活一回,自
然用尽千般手段、万分力气,将那樊丽锦弄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他自己也心中快活,无意中得了樊丽锦这般淫媚妇人,尤其对方还是自己顶
头上司的娇妻,亵玩起来自然更加刺激非常。
不过三百余抽,彭怜便觉精关松动,他也丝毫不加控制,抖擞泄出数道阳精,
为妇人补益身心。
樊丽锦早被少年情郎这般排山倒海的肏干弄得死去活来,此时被阳精一烫,
险些美得昏晕过去,她檀口大张无声呐喊,如是良久,才缓过神来,娇滴滴回头
嗔道:「奴都要被相公肏死了……」
「这算……」彭怜满脸得意,忽然神情一紧,低声说道:「不好,大人回来
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我心悠悠
一顶青呢小轿抬入县衙大门。
吕锡通一身便服,老神在在袖着双手走下轿子,随意问衙署师爷道:「我去
这半日,县里可有何事发生?」
那师爷年纪不小,恭谨答道:「衙里风平浪静,却是无事发生。」
吕锡通抬手捋了捋胡须,「我这左眼皮跳得厉害,倒是有些古怪。」
一旁管家笑道:「老爷财运亨通,自然左眼皮跳的厉害!」
「胡说八道!」吕锡通心中喜悦,笑着骂了管家一句,径自朝里面走去。
管家随主人日久,自然毫不在意,一旁陪着笑脸跟上,等师爷离得远了,这
才小声说道:「回禀老爷,县学彭教谕上午来了,这会儿正与夫人在中堂叙话。」
吕锡通脚步一滞,随即不动声色问道:「彭大人所来何事?」
「这个小的却是不知,只是差人扛了两担礼盒,如今都在房里,其中装了什
么,小的却不知道。」
吕锡通点点头,挥挥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他径自朝后院中堂走去,隔着老远便看见爱妻樊丽锦在主位坐着,彭怜在下
首端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正在闲谈。
樊丽锦最先看到丈夫回来,连忙起身迎谒,彭怜见状也反应过来,起身恭谨
行礼。
吕锡通心中满意,微微点头致意,走到主位坐下,这才笑着对彭怜道:「老
夫今日出门访友,倒是不知彭大人要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
彭怜贴着椅边坐下,笑着摇头说道:「大人何必与下官客气!今日却是下官
冒昧,只因昨日听僚属说及大人家中千金已然成亲,下官却未及送上贺礼,因此
冒然前来,却与大人失之交臂。」
吕锡通心中释然,心中暗赞彭怜识趣,他转头看了眼妻子,这才对彭怜笑道:
「彭大人有心了!小女早有婚约在身,如今远嫁京城,倒是去了老夫一桩心事,
只是这婚期,倒是还要些时日……」
彭怜微笑点头,心中倒也明白,云州地处西南,距离京师怕不是千里之遥,
吕家小姐身子羸弱,一路车马劳顿,路上便要走大半个月,赶上阴天下雨,一两
个月也稀松平常,如今趁着天寒地冻雨水未至出行,倒也算是思虑周全。
只是吕锡通好歹也是七品县令,如此狼狈嫁女,只怕对方身份非比寻常。
丫鬟奉上茶水,吕锡通正要端起喝上一口,忽然见到桌下一片碎瓷,皱眉问
道:「这是何物?」
樊丽锦探过头来看了一眼,这才笑着说道:「方才妾身一不小心碰掉了茶盏,
大概芝儿打扫时落了一片未曾收拾。」
吕锡通眼中闪过一丝肉痛之意,面上却云淡风轻,随意说道:「原来如此……」
彭怜识趣,起身便要告辞,吕锡通也不留他,两人客套两句,自有下人送彭
怜出去。
吕锡通坐下喝茶,眼角余光扫见妻子裙角有团湿迹,便即提醒说道:「夫人
裙角如何湿了?」
樊丽锦面色一热,情知那裙角乃是沾上了彭怜阳根带出的自家淫液,急中生
智解释道:「想来是茶盏打翻时溅的茶汤,不是老爷提醒,妾身还没注意呢!」
吕锡通点点头,「且去换一件吧!莫要着凉才是!」
樊丽锦点点头,这才起身行礼离去,她迈着婀娜步子出门,转过弯来知道丈
夫再也看不见自己背影,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她阴中还含着少年情郎的阳精,绸裤更是被情郎划破,若是被丈夫发现,登
时便是天大的劫难。
但越是如此,她心中越是快意,想着方才情郎那般风狂雨骤肏弄,心中更是
如痴如醉。
整整一天,樊丽锦都有些心不在焉,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入夜便早早上床
睡下。
吕锡通忙完手上公务,披衣回到卧房,见妻子已然睡下,不由松了口气,他
解去肩头衣衫递给丫鬟芝儿,由着她服侍上床躺下,等丫鬟收拾妥当离开,这才
轻轻吁了口气。
「相公……」
樊丽锦轻轻低语,吕锡通唬了一跳,故作从容问道:「夫人还未睡着么?」
他故意拖到这会儿回房,存的便是躲过妻子求索的心思,哪里想到妻子竟仍
未入睡,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妾身……」樊丽锦语声一滞,随即说道:「妾身本已睡熟,只是被相公搅
醒而已……」
「倒是为夫的不是,案头公文太多,忙到现在才算告一段路,搅扰夫人清梦,
实在罪过罪过……」
「哼……」樊丽锦娇哼一声娇嗔道:「妾身便那般吓人么?」
「相公都多久不曾在这榻上疼爱妾身了?」
吕锡通身子一僵,随即皮笑肉不笑说道:「夫人说哪里话,为夫……为夫怎
会怕夫人呢……昨夜不是才刚刚有过一次……」
樊丽锦哼道:「昨夜那是妾身主动索求……相公主动宠幸妾身,还是去年冬
月十七,眼下年都过了,相公怎能如此狠心?」
吕锡通一脸苦相,「其中究竟,夫人如何不知?夫人手段高明,便是年轻时
为夫也不堪为敌,如今年纪渐长,身体大不如前,哪里经得起夫人旦旦而伐?」
樊丽锦娇嗔道:「怎的听老爷如此一说,妾身倒似淫妇一般需索无度?世间
女子,又有几人两三个月才与丈夫欢好一回?」
妇人泫然欲泣,悲声说道:「妾身自知年老色衰,再也不似当年貌美,老爷
若是嫌弃人家人老珠黄,便……便去再觅新欢就是……」
吕锡通赶忙抱住妻子肩膀安慰说道:「夫人谬矣!为夫非是贪花好色之辈,
也从未与谁家女子藕断丝连,此心日月可鉴,别人不知,夫人你还不知么!」
见丈夫情急如此,樊丽锦破涕为笑,娇嗔说道:「若不是知道老爷从不好色,
妾身还道老爷外面有了相好才冷落人家呢!」
吕锡通苦笑一声,「实在是夫人太过厉害,老夫难堪匹敌,自然不敢轻易招
惹,到时败下阵来,岂不自讨没趣?」
樊丽锦闻言正色说道:「夫妻之间敦伦,何来胜败一说?妾身乃是老爷发妻,
侍奉枕席本就应有之意,老爷何必如此在意妾身是否满意?」
世间男尊女卑本就习以为常,许多男子不善床笫之道,却也不耽误寻花问柳、
勾三搭四,只是吕锡通却非是此类,他与爱妻相敬如宾,与男女之事毫不热衷,
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偌大年纪,却只有一个女儿。
素来男子惧内,多数便是床笫之间阴阳失调、夫妻不谐,吕锡通多年来受夫
人辅佐,官路顺遂,床笫间勉力服侍妻子倒也差强人意,只是如今年纪渐长,每
次自己丢盔卸甲,妻子却才初入佳境,一来二去心中渐生怯意,慢慢疏远冷落发
妻,才有今日之事。
那樊丽锦昨夜偷得了彭怜这般美味少年,白日里也曾白昼宣淫,正是恋奸情
热的当口,只是她夜里辗转无眠,想及夫妻深情厚意,还有那远嫁京城的爱女,
心中自然暗生愧疚,因此才有这一番言语。
妇人心思摇摆,吕锡通却并不知晓,听见爱妻如此深情言语,自然感动莫名。
「夫人,实在是……对不住你……」
樊丽锦心中幽怨无限柔声安慰道:「老爷操劳公务,这几日也是倦了……」
「唉!」吕锡通叹了口气翻身躺下,不敢去看身边爱妻。
樊丽锦轻声问道:「老爷一直忧心高家之事,等这事忙过去了便好了……」
吕锡通无叹气说道:「高家如今一团乱麻,那高文杰连出昏招,竟派人去截
杀彭怜,若是事成倒也罢了,结果派去的刺客全军覆没不说,便连留的后手都杳
无音信。」
樊丽锦神情微动,却不动神色说道:「那彭怜乃是江涴嫡系,高家这般不择
手段,只怕此事殊难善了……」
「谁说不是呢!」
「那冷香闻一案,老爷打算如何处置?」
「左右已经定成铁案,等刑部批文一到,明正典刑即可,还能如何打算?」
吕锡通无奈至极,「高家多少龃龉龌龊,老夫也不在意,只求此事趁早过去,等
京中调令下来,老夫便回京去也,可不掺和这个烂摊子了!」
「怕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吕锡通一怔,「夫人此言何意?」
「那冷香闻一案,虽有可疑之处,却也被老爷办成了铁案一桩,人证物证俱
在,为何刑部批文迟迟未下?」樊丽锦侃侃而谈。
「京里不是传来消息,因为太子病重,各部衙司公务延迟么?」
「以妾身观之,此事绝不寻常,」樊丽锦轻轻摇头,「若是高家太爷不死,
老爷借着高家东风更进一步并不甚难,只是如今高家二爷勉力自保,未曾回乡丁
忧,前程只怕因此大受影响,这高文杰志大才疏,高家就此覆亡倒也不算奇怪……」
吕锡通点头道:「还是夫人当年真知灼见,为夫才未与高家走得太近,只是
如今之计,却不知该如何处置?」
樊丽锦揽过锦被遮住腰肢,她幽幽一叹,颇有些顾影自怜之意,只是轻声说
道:「高家如今朝不保夕,老爷不妨早做打算……」
樊丽锦低声絮语,吕锡通不住点头,夫妇二人计议良久,终究吕锡通年长体
衰,耐不住浓浓睡意,当先沉沉睡去。
樊丽锦也困倦已极,心中无奈叹息,辗转反侧良久,不知何时才堪堪睡着。
不知过去多久,忽然床帏轻动,那樊丽锦睡得不沉,倏忽便即醒来。
有了昨夜之事,她知道这世间还有人能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此时惊醒,只道
彭怜又来偷奸自己,只是左右寻觅,哪里有那少年影子?
她今夜心中愧疚,才有睡前一番举动,只是吕锡通终究难堪大用,将妇人朝
着淫乱之路又推一记,樊丽锦此时心中饥渴,最是心心念念盼着彭怜紧要关头,
若是情郎此时来到,该是何等欢欣鼓舞?
妇人寻觅良久,终究未得少年身影,她无奈一叹,翻了个身便要继续入睡。
忽而一双大手将她肥硕圆臀轻轻握住,樊丽锦一惊,强忍呼叫之心,顺着那
手臂蜿蜒抚摸过去,身后那人鼻息清冽犹如三月春风拂面,不是少年彭怜更是何
人?
「相公!」樊丽锦低声娇呼,未及如何,便觉阴中骤然一涨,她回手掩住口
鼻,忍不住回头去看身后情郎,只是无论如何,却看不清来人面貌。
那阴中饱胀结实却清晰无比,妇人因此确信,来人正是昨夜才偷去自己贞洁
的县学教谕,只是为何他此时前来,偏又这般直接,真个让人难以猜度。
紫檀雕花大床厚重结实,饶是少年如此抽送,仍旧纹丝不动,偶尔吱呀声响,
却也不引人注意,樊丽锦面对丈夫,饶是阴中快感无限,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她紧捂口鼻,喉间不住蠕动,只是娇喘吁吁,心中迷醉万千。
还好吕锡通侧身背对樊丽锦,此时鼾声如雷,倒也不至于听到妻子轻声娇喘。
樊丽锦正美得六神无主,忽而娇躯被少年雄壮身躯压住,她情不自禁回头,
便被彭怜一把叼住樱唇含吮。
妇人美得心花怒放,一时情难自禁,忽而丢了一股阴精出来,阴中自然因此
痉挛紧缩,将那男儿阳物牢牢箍住,不让其随意进出。
彭怜登时错愕,试了几次仍是纹丝不动,这才松开妇人樱唇,在她耳边低声
问道:「锦儿淫穴竟有这般妙用,怎能夹得如此紧实?」
妇人快美难言,勉力侧过身子,与情郎面庞相贴,娇滴滴附耳说道:「奴天
生穴中紧窄,情动至极偶尔便会如此紧锁穴口,老爷年轻时数年能得一见此番景
象,与相公这才第二日,便……便让人如此不堪……」
彭怜紧闭双眼,胯下阳根倏然暴胀,龟首触感千百倍放大,只觉阳龟所及,
竟有无数凹凸肉粒,此时随着樊丽锦情动起伏宛如波涛,阵阵袭掠阳龟,随即便
有无边无际快美传来。
那穴口紧握犹如妇人玉手,吸裹却又胜似女子檀口,阳根不得进出,龟首又
被那团凹凸美肉包裹搓揉,如是奇异快美,当真平生仅见。
彭怜对此一知半解,却也曾听练倾城言及,世间女子花径万万千千,其中自
有天赋异禀之人,那美穴生得与众不同,或让男子一触即溃,或能与人久战不休,
各有千秋各具不同,凡人能得其一已是难能可贵。
早有好事之人将女子蜜穴品鉴分类,定出「七大名器」「十大名穴」称呼,
花样繁多,种类各有不同,练倾城对此却嗤之以鼻,以她看来,世间女子千千万
万,大多养在深闺人未识,寻常男子便是整日眠花宿柳,又能得见几人?名器种
类,又何止千千万万?
只是此时彭怜身处其中,才知名器之说名不虚传,昨夜与樊丽锦偷欢,许是
妇人紧张害怕,未能放开身心,日间白昼宣淫,终究惊鸿一瞥,自然难以尽兴,
到此时自己深夜来访,妇人终于敞开身心,这才展露绝艺。
「好达达……便这般插着……莫要试着拔出去了……奴受不住……」
彭怜连着试了几次想要抽拔阳根,却见妇人花容失色,哀求不已,这才熄了
一分高下之心,只是来回扭动腰肢,体会妇人阴中软腻。
樊丽锦本就情动至极,哪里受得他这般亵玩,不过片刻便又大丢一股阴精,
穴口却锁的更加严实了。
彭怜只觉阳龟被妇人阴中蜜肉揉搓得阵阵酥麻,无边快美纷至沓来,尾椎处
阵阵酥麻,眼见精关便要失守,他从未试过如此不堪,自然不想如此便败下阵来,
只是如何坚持都已无济于事,妇人阴中滚烫火热,偏又蠕动收缩剧烈,眼见便要
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他却不知,樊丽锦阴中媚肉这般天赋异禀实在已是万中无一,寻常男子遇上,
只怕呼吸间便要缴械投降,彭怜能坚持半盏茶光景,已让樊丽锦快美无边、心悦
诚服了。
想当年那吕锡通年轻时也是风流种子,眠花宿柳、吟风弄月端的一把好手,
成亲之后也曾与妻子樊丽锦抖过威风、逞过豪雄,只是偶然试过樊丽锦这般奇美
淫穴,便再也对其他女子生不起兴趣,而后伉俪情深、夫妻和谐,俱都因此而来。
只是如今吕锡通年纪渐长,床笫间渐渐力不从心,那樊丽锦又年届不惑、爱
女远嫁,此消彼长之下,自是别有幽愁暗恨渐生,恰被彭怜趁虚而入,实在宿命
使然。
眼见便要抵挡不住,彭怜索性松开精关,道道阳精携带猛烈真元澎湃而出,
双修秘法催运至极限,无边无际绵密快美袭掠樊丽锦花心嫩肉。
樊丽锦本就美得神魂颠倒,被少年情郎如此不管不顾、意图同归于尽之举弄
得心防大开,情不自禁便媚叫起来。
「夫人?」
第一百八十四章 话说当面
长夜漫漫。
溪槐县令吕锡通这几日殚精竭虑,为高家之事上下奔走,本就心神俱疲,夜
里又被爱妻需索一次,此时本已睡得深沉,谁料梦中忽闻妻子樊丽锦惊叫,他初
时只当自己做梦,半晌才回过神来,果然妻子真个在胡乱叫喊。
吕锡通悚然而惊,连忙起身推了推妻子肩膀,关切问道:「夫人!夫人!夫
人醒醒!可是做噩梦了?」
耳听樊丽锦不住呓语,吕锡通撩开床帏放进些许光来,回头却见爱妻臻首左
右摇摆,额头几滴汗珠,面上阵阵潮红,显然犹在噩梦之中,他心中关切,又把
住妻子双肩猛力摇动,连声呼唤不止,如是良久,樊丽锦才终于醒来。
「老爷,你这是……妾身可是魇语了?」樊丽锦睡眼朦胧,脸上满是疲惫之
态。
吕锡通点头道:「夫人可是做了噩梦?方才惊叫不已,将为夫吵醒,连声唤
你,着实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夫人醒来!」
「妾身梦见老爷被人……」樊丽锦泫然欲泣,起身偎进丈夫怀里,外间残烛
余晖照来,将她一身白肉显得莹白胜雪。
「莫要胡思乱想,为夫谨小慎微至今,从未行差踏错,哪能那般轻易便身遭
不测!」吕锡通抱紧爱妻,在她脊背轻轻搓揉,入手滑腻濡湿,心中不由暗自感
动,妻子为自己殚精竭虑,夜里噩梦竟出了这许多汗水,实在让人心疼至极。
「夫人还是穿了中衣再睡,夜里寒重,莫要着凉才是。」吕锡通找来妻子中
衣为她披好,又柔声抚慰几句,这才重新躺下。
樊丽锦穿好中衣,招呼外间丫鬟端来茶水,自己饮了一口,这才放下帷幔躺
下入睡。
那吕锡通年近五旬,一旦被人吵醒,便再也难以轻易入睡,他仰躺榻上闭目
假寐,辗转反侧良久却仍旧难以入眠。
「芝儿,这会儿什么时辰了?」
「回老爷的话,刚响过四更鼓不久……」
吕锡通闻言干脆起身,挑开床帏穿鞋离榻。
「老爷不再睡会儿么?」樊丽锦语声娇柔软糯,天然带着一缕淫媚之情。
「睡不着,干脆起来,日间困倦再打个盹便是!」吕锡通回头看了妻子一眼,
关切说道:「夫人噩梦初醒,不妨再睡一会儿,为夫去书房看书,当不至于搅扰
夫人。」
「书房夜里寒凉,老爷便在这里看书便是,有老爷在旁,妾身才能睡得安稳……
」樊丽锦撑起身子,娇滴滴与丈夫深情软语。
吕锡通心中一荡,有心做些什么,却又力有不逮,暗自叹了口气,点头说道:
「如此也好,为夫便在窗下读书,夫人睡罢!」
他披衣下床,吩咐丫鬟点起灯烛,自书房取了本典籍,专心翻看起来,很快
便被书中文字吸引,竟是心无旁骛,专注至极。
十数步外,床帏之后,妇人樊丽锦却已掀开锦被,将下面藏着的情郎放了出
来,她心中惊怕,却又觉得快意非凡,只是偎进彭怜怀里,贴在情郎耳边关切问
道:「相公被中闷了这许久,奴心里担心死了……」
彭怜压低声音小心说道:「我有内息之法,闭气个把时辰却是不在话下,倒
是锦儿急中生智,如此妥当处置,实在让人佩服!」
「都怪相公太坏,弄得奴心花怒放,一时情不自禁,险些惹出大祸……」樊
丽锦面色绯红,玉指轻舒在彭怜胸前点划,娇嗔说道:「奴从未试过这般爽利,
仿佛整个人都飞起来一般,真想就此死在相公胯下……」
「亏得我用了绝招,若是不然,总被劲儿这般锁着,不知何时才能解脱……」
彭怜探手妇人腿间,隔着绸裤按压樊丽锦美穴,调笑说道:「锦儿淫穴如此媚人,
须得挑拣个良辰吉日,让我好好把玩一番才好!」
「奴听相公吩咐便是,」樊丽锦娇躯绵软,骑坐少年大腿之上,在他耳边娇
声软语说道:「偏偏相公喜欢这个调调,非要在奴家相公身边亵玩,虽说快意十
足,终究难以尽兴,且挑个合适日子,等他不在,奴再与相公曲意尽欢才好……」
彭怜笑着点头,在妇人樱唇轻啄一口,随即按着她臻首向下,示意樊丽锦为
自己品箫。
樊丽锦冰雪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仰头娇媚看了情郎一眼,随即乖乖趴伏
榻上,含住情郎阳根舔弄起来。
布幔之外,便是妇人丈夫、自家顶头上司、七品县令吕锡通,彭怜淫人妻子,
心中正是无比快活,尤其樊丽锦天生媚骨、淫媚风流,让他自应白雪、练倾城、
栾秋水、柳芙蓉诸女之外,又得一位风流美妇,其中快意,实在无以言表。
他读书万卷,自有成竹在胸,为人行事与同龄之辈截然不同,只是终究年岁
不长,心中仍有少年习性,此时眼见樊丽锦品箫娇媚风情,情难自禁之下,便将
妇人推得趴卧床榻之上,扯开妇人绸裤,重又欢爱起来。
樊丽锦有心拒绝,却又哪里抵得过情郎力气?尤其丈夫便在床帏之外,若是
弄出声响,只怕更加危险,她无奈撑起身子,跪着靠进彭怜怀里,软语低声求道:
「好哥哥……轻着些弄……若是弄出声响……被他发现反而不美……」
彭怜点头微笑,在妇人耳边耳语道:「我定然小心谨慎,只是锦儿也要咬紧
牙关,莫要弄出声响才是!」
「坏相公……你那般取用奴家……人家哪里能忍得住……」
「若是被大人发觉,少不得我要用些手段,送他阴曹地府走上一遭了!」
樊丽锦一愣,转头去看彭怜,却见少年言笑晏晏,仿佛玩笑一般,她却心知
肚明,真若被丈夫撞破奸情,以彭怜显露之能,只怕丈夫绝难幸免。
她心中一时纠结,若是真个如此,自己身居其中,却该如何自处?是与情郎
狼狈为奸,害了丈夫性命,还是拼死也要保全丈夫性命,不受情郎毒害?
妇人心中纠结难断,却被一根粗壮阳物插入体内打断思绪,樊丽锦只觉腰肢
被一双大手牢牢箍住,推着自己向前趴跪,她无奈双手撑着床榻,翘起丰腴肉臀,
迎接身后情郎抽送。
彭怜阳根粗壮,尺寸远超常人,此时从后向前,自然更加深入,他双手把玩
美妇两瓣丰臀,不住用力揉搓,显然享受至极。
樊丽锦不敢叫唤出声,只是将檀口深埋枕席被褥之中,喉间低吟浅唱,却是
半丝声响也无。
彭怜阳根粗长,本就难以全根深入,是以绝难撞到妇人丰臀,倒也省去皮肉
撞击声响,如此一来,二人一个深深耕耘,一个细细体会,倒也蜜里调油、如胶
似漆。
床帏之外,吕锡通手中书卷读罢,不由掩卷遐思、神游物外,想起上古先贤
无上风姿,不由心向往之,陶然不已。
眼角余光忽然看到床帏轻轻摇动,他微微皱眉,只道自己老眼昏花,遂揉揉
眼睛,再去看那床帏,果然不再摇动,这才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多疑,心中却也
淡淡凄凉起来,如今空有娇妻在榻,自己却无能为力,其中无可奈何,实在难与
人说。
吕锡通起身要去书房再寻一本书来,忽而听见一声若有若无呻吟之声,他身
形一顿,转头去看床榻,却见爱妻樊丽锦探头出来,冲自己娇声问道:「老爷可
有困意?不如上床再躺一会儿如何?」
眼前妇人面容娇媚含笑,肌肤白里透红,看着让人情欲暗生,吕锡通心中一
动,有心回榻上再与娇妻亲热一番,只是想及昨夜不堪,不想再次自取其辱,只
得无奈摇头,故作从容说道:「夫人自睡便是,为夫并无困意,眼看天就亮了,
倒是不必睡了。」
樊丽锦面上闪过一抹幽怨之意,无奈说道:「若是如此,妾身便也不睡了,
左右天要亮了……」
吕锡通无奈点头,抬腿出了卧房,才走几步,忽然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一时
间却又毫无头绪,他索性摇头不再去想,径自入了书房。
卧房之内,床榻之上,彭怜抱紧樊丽锦腰肢将她扶起,双手伸进丝质中衣之
内握住两团椒乳把玩搓揉,与妇人调笑说道:「锦儿果然急智!你真不怕他就此
进来与你同榻而眠么?」
樊丽锦也到紧要关头,仰头靠在情郎肩上,不住低声媚叫,吐气如兰哼道:
「不过声东击西、欲擒故纵之计,他若真个肯来,奴定然不会如此相邀……」
「锦儿生了这般名器,倒也难怪吕大人这般怯懦,寻常男子,怕不是锦儿一
合之敌?」
彭怜快意抽送,只觉妇人阴中愈来愈紧,每次阳龟进出,便被一道凹凸有致
肉壁包裹吸吮,饶是妇人阴中淫液淋漓,却也渐渐难以抽出,他心知肚明,妇人
缩阴异能便要重现。
樊丽锦回手勾住少年情郎脖颈,娇声哼道:「奴只与老爷和相公试过云雨,
哪里知道寻常男儿如何?只是老爷昔年自诩风流,被奴偶尔夹住,当夜便连丢了
七次、透支过度,而后三日三夜不得下床,自那以后……唉……」
妇人言犹未尽,彭怜却心知肚明,任谁试过被樊丽锦这般夹住吸裹丢泄七次
阳精,都要心中阴翳,不敢轻易招惹,那吕锡通敬爱妻子,实在是樊丽锦生财有
道、熟谙官场人心,于他辅佐良多,至于畏妻子有如蛇蝎,却是因此而来。
彭怜暗忖,之前若非自己过精之时运起玄功,樊丽锦阴中受激不过狂丢不止,
如此一来才逃出生天,被妇人那般锁着,阳龟被樊丽锦阴中蜜肉肆意搓揉挤压如
是良久,纵不似吕锡通一般不堪,只怕也要溃不成军、败下阵来。
以樊丽锦而言,倒也从未想过如何羞辱丈夫,只是她体质特殊,情到浓时便
难以自控,若非得遇彭怜,只怕此生与男欢女爱再也无缘。
彭怜勉力抽插,只觉阳物进出更加艰难,终于一次长根而入之后再也抽拔不
动,妇人阴中仿佛千百颗天星陨落,宛如春雨沁润万物一般,播撒于饱胀阳龟之
上,无边快美瞬间弥漫开来,彭怜轻轻呼气,险些叫出声来。
樊丽锦心神皆醉,阴中收缩痉挛皆是自然而发,她此时神智迷乱,不过短短
两日,便反复经历如此绝美快意,神魂颠倒之下,再也顾不得眼前一切,便要纵
声浪叫起来。
外间传来脚步声响,彭怜耳聪目明,自然知晓厉害,连忙扯过妇人亵衣团成
一团,将她檀口用力捂住,将那一段荡气回肠娇吟浅唱堵在妇人喉间。
樊丽锦咿唔呻吟不已,已是美得魂飞天外,哪里在意一幕之隔、数步之遥,
便是自家丈夫去而复返。
彭怜也丢得爽利至极,只是紧紧捂住妇人檀口,将阳根顶在妇人花径尽头,
肆意播撒滚烫阳精,只听外面吕锡通轻声说道:「夫人且先安睡,外面天光大亮,
为夫出去走走。」
樊丽锦终于回过神来,压低声音回道:「老爷且去,妾身也睡不着,这也便
起了!」
吕锡通不置可否,脚步声渐渐远去,帐中二人这才同时松了口气。
樊丽锦娇躯酸软,等彭怜躺下,这才偎入情郎怀中,与少年亲昵温存片刻,
这才委身而下,为情郎舔弄阳根。
彭怜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朦胧天光之下妇人淫媚之态,忽而笑着问道:「我
其实早就来了,你们彼此商议如何与高家划清界限以图自保,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
樊丽锦一愣,随即苦笑道:「相公倒是好本领——你既已听去,奴也不敢瞒
你,那高家此时危如累卵,相公也要早做打算才是。」
彭怜颇为不解,好奇问道:「锦儿如何觉得,高家已是日薄西山?」
樊丽锦一边吞吐摆弄情郎阳物,一边说道:「奴自打随着他来到这溪槐,便
对高家看不入眼,若是细说起来,一时倒也不知从何说起……」
妇人沉吟片刻,这才说道:「高家大树参天,可谓枝繁叶茂,云州一省之地,
比高家兴盛者寥寥无几,自古盛极而衰乃是天地至理,高家想来也不例外,此乃
其一。」
彭怜摇头笑道:「这番道理,颇有些牵强了些。」
樊丽锦白他一眼,继续说道:「高家太爷刚愎自负,次子虽在京中位居显要
却有才无德,长子更是无才无德,族中子弟每有仗势欺人之举,高家子孙个个不
肖,家风已然倾颓,便如大厦将倾,覆亡不过早晚之事,此乃其二。」
彭怜笑着点头,「这倒是一番道理,高家家风不正,早已埋下祸端。」
樊丽锦欣慰一笑,似乎彭怜首肯极是重要,继续说道:「高家太爷此番强纳
民女为妾,最后命丧妇人之手,偌大家业后继无人,更是将京中高二陷入不忠不
孝之境,他费尽心机丁忧不归,将来仕途因而葬送,如此一来,高家内无柱石,
外失强援,倾覆之危,便近在眼前,此乃其三。」
樊丽锦此言鞭辟入里,直让彭怜刮目相看,他猛然坐起身来,将妇人一把揽
入怀中,感慨说道:「吕大人得了锦儿这般贤内助,却只做到七品县令,实在是
暴殄天物了!」
樊丽锦柔媚偎进情郎怀里,素手仍旧握着那根昂扬宝贝,骄傲说道:「不是
奴有意压着他,如今怕是五品知府也能做得了……」
彭怜不由好奇,「这却是为何?」
樊丽锦侃侃而谈,淡然说道:「世人只知出仕为官,便能手握大权生杀予夺,
却不知一入官场便身不由己,愈是位高权重,愈是惊险无比,稍微行差踏错,便
是万劫不复。」
「为官之道,素来讲究『德才兼备』,至于如何为『德』,如何为『才』,
却是见仁见智,」樊丽锦成竹在胸,语速却是不慢,「为民请命是德,阿谀谄媚
也是德;欺上瞒下是才,鱼肉乡里却也是才,想要为官一任,必然要有些过人之
处才是。」
「老爷无心害人,却又贪恋权财,志在平步青云,却又自矜身份,不肯折节
谄媚上官,」樊丽锦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以他这般性子,做个七品县令已是
极致,若是再往上爬,早晚便有杀身之祸,正是因此,奴才不肯为他上进使用银
钱,若是不然,如今只怕早就做了五品知府了!」
彭怜随即了然,不由笑道:「锦儿如此用心良苦,却不知大人可否服气?」
樊丽锦哂笑一声,「最初自然是不服气的,一次两次之后,慢慢也就服气了……」
彭怜点了点头,随即问道:「锦儿言及高家倾覆在即,可还有其他思量?」
樊丽锦掩嘴娇笑,随即言道:「那江涴一不贪财好色,二不沉溺俗物,为官
勤政爱民,素来政声卓着,以奴观之,他必然所图非小,不是登堂入室,便是青
史留名,此人如此志向高洁,云州任上却碌碌无为,若非高家从中作梗,他又何
至于如此不堪?」
「好巧不巧,高家刚一出事,他便遣相公前来溪槐担任教谕,奴之前还不觉
如何,如今试过相公手段,再想那江涴其人,以他心机深沉,辅以相公之能,如
此窥伺之下,高家岂有幸免之理?」
彭怜轻轻点头,半晌才缓缓言道:「只是高家在云州经营多年,亲朋故旧遍
布州中,岂是那般容易,便能被连根拔起的?」
樊丽锦伸出莹白素手撩开床帏,凝神听了半晌,确认周遭无人,这才附耳彭
怜耳畔,低声耳语说道:「奴有一桩隐秘,从未与人说过,如今献于相公,也算
你我姻缘一场……」
彭怜不由错愕,好奇问道:「锦儿何事如此小心谨慎?」
樊丽锦只是低语说道:「高家行事似有反迹,奴早有察觉,才不让老爷与高
家过于亲密……」
彭怜悚然而惊,不由问道:「你是如何得知,高家竟有反意?」
【未完待续】
读文后请点击左下角支持楼主,送上你的红心!欢迎积极回复和作者进行互动交流!
精彩评论